第二天到了學校裏麵的時候曾洽沒有坐在位置上麵了。
許惟問了一下旁邊同學曾洽去哪裏了。
他們說曾洽好像是請假回家了吧,父母還過來了昨天下午的時候。
看起來曾洽昨天下午就已經請假了麼?但是他晚上又為什麼會到自己家裏去?不是他父母已經幫他請假了嗎?很奇怪誒。
許惟隻好一個人落寞地趴在桌子上想著真白給他說的漫畫劇情。
其實,改的挺好的,多了一個插足者。
那樣子劇情就不會略顯單調了吧,但是這種事情發生在了現實生活中就會讓人好難受啊。
許惟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著自己想著自己和奚琴兒其實是毫無關係的。
可真的是毫無關係嗎?
小姑是奚琴兒的表姐,自己又是和奚琴兒從小學一直同班到了高中的同學,而且看樣子奚琴兒也就隻能夠選文科的,許惟這個死宅不用說啦,也就隻能夠文科的。所以兩個人又會是在一個班級麵吧。
這差不多也已經算是青梅竹馬啦。
雖然兩個人平時都沒有講過話的,見麵就是那種非吵即罵的那種關係,但最近兩個人不是關係因為真白的出現相處的很不錯嘛。
可是現在。
不對不對不對!怎麼能夠傷感!自己明明是要照顧真白的吧!許惟心裏想著。
下課鈴打響了。
奚琴兒從位置上麵站起來了,然後走到了許惟的旁邊。
許惟沒有理她,仍舊是趴在桌子上麵睡覺。
「呐。」奚琴兒將一袋蛋糕給放在了許惟的桌子上麵。
「幹嘛?」許惟抬起腦袋看著奚琴兒。
「昨天我姐姐是不是又讓你請客了?」她問。
「那又怎麼樣,交換而已。」許惟說。
「給真白的。」奚琴兒說。
「哦。」許惟抱著不拿白不拿的心態將東西給拿過來了。
奚琴兒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就是感覺許惟將真白帶出來違反了他之前說的事情吧。
說著不能夠讓別人知道真白的存在,現在又自己將真白帶出來。
這讓奚琴兒感覺到很不舒服。
當奚琴兒要從許惟身邊走過的時候。
許惟突然揪住了她的衣袖子。
奚琴兒轉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還有事?」
「下次給你錢你幫我帶一下吧。」許惟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為了緩解一下尷尬他也就隻能夠這麼樣說了,他指了指蛋糕。
「哦。」她點了點頭。
許惟鬆開了她,看著她走了出去然後那個男生站在門口等她。
好不爽啊。
自己早餐都沒吃。
許惟從蛋糕袋子裏麵拿出了一個自己吃起來了。
然後兩個人的對話就在這裏斷截掉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竟然看到真白不在房間裏麵畫畫,而是看到她在廚房裏麵不知道擺弄一些什麼東西。
「你在做什麼?」許惟走到了廚房裏麵看著真白。
「想要做惟之前中午一直做的東西。」真白說。
「我之前在做菜,難道你也想要做菜不成?」許惟很是訝異的看著真白。
「如果會的話。」她說。
「我怕你把廚房炸了。」許惟將蛋糕給放在了真白麵前。
真白果然就跟著蛋糕走了。
「可是惟回來又要做菜,然後出去,很累吧?」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