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真白站在門口敲著門,因為許惟把門給反鎖了所以真白不能夠直接進來。
許惟跑過去開門了,“真白,幹嘛?”許惟看著手裏拿著蛋糕把自己的嘴邊吃的都是奶油。
許惟又隻能夠去拿來紙巾給她擦擦嘴巴。
“惟晚上看起來很奇怪,高興又害羞似的,這樣子的表情從來沒有見到過,所以我。”真白突然從身後麵拿出了畫板,“想要把今天晚上的惟當作模特。”她說。
“饒了我吧!”許惟看著滿身幹勁的真白說。
最後許惟仍然是沒有能夠逃脫真白的畫板,不過還好,真白讓他舒服的躺在床榻上麵照著他畫。
隻不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真白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而已。
看起來昨天晚上似乎又畫了很久。
許惟好奇地翻開了真白的畫板,上麵畫滿了許惟的表情,都是昨天真白要他按要求做的。
不過真白竟然沒有問他和奚琴兒的事情,雖然有些放心但更多的是有一些失落感。
不被在意的失落吧。
回到了學校之後發現奚琴兒今天竟然沒有來,直至早自修快要結束的時候才匆匆忙忙地跑到了教室裏麵。
然後就被老師叫到辦公室了。
陳嘉瑜這節下課也都沒有找奚琴兒,這樣許惟有些訝異了,畢竟之前每節下課必來的吧?還是說陳嘉瑜已經知道奚琴兒被叫到老師辦公室裏去了然後直接去找她了。
許惟下課了的時候沒有去買吃的,去到了老師辦公室的門口。
看到奚琴兒站在裏麵被老師教訓著。
陳嘉瑜看起來也並不在旁邊似的。
“你來看我笑話的?”奚琴兒出來之後看到許惟站在門口一臉賤賤的樣子就來氣了。
“沒有啊,沒有啊隻不過很好奇為什麼平時那麼準時過來的班長大人現在怎麼會遲到一個早自修呢?”許惟果然還是改不了喜歡挑釁奚琴兒的本性。
“哼!還不是因為你?”她看著許惟,氣衝衝地朝著自己的教室走去。
“什麼因為我?”許惟有些疑惑,她自己遲到了的吧?
“誰讓你昨天說那麼讓人奇怪的話來?”她看著許惟。
許惟的臉紅了一下,奚琴兒的臉也紅了一下。
本來奚琴兒她自己是不打算再提到這件事情了的,就好像當作完全沒有聽到過,昨天發生的事情也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現在她自己不自覺的說出來了,被許惟給氣的。
“所以,你考慮的怎麼樣?”許惟看著奚琴兒。
“什麼考慮?你昨天有問我什麼嗎?”奚琴兒看著許惟,許惟好像也沒有說過要求讓奚琴兒怎麼怎麼樣吧?
“就是,兩個人一起照顧真白這件事情。”許惟很委婉地說道。
“你不是一個人就夠了嗎?”奚琴兒順著他的話想要委婉地拒絕。
“可你都已經知道了真白,而且真白現在也都離不開你了吧?”許惟說的就好像他們兩個人有了孩子一樣,真白就好像他們們兩個人的孩子。
“隻是朋友,我也沒有說過要天天照顧她!除非你主動放棄真白讓真白交給我!”奚琴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