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琴兒很煩躁地回到了家裏,想要好好的洗個澡,似乎想要清除掉身上的汙穢一般。
她嘴裏含著唾液不想吞下去,因為帶著許惟的唾液在嘴巴裏麵,她覺得惡心。
可是剛回到了家裏就聽到了父母吵架的聲音。
“賤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找男人了嗎?連續幾天不回家你現在一回家就對我吼吼吼的,你想要做什麼?”奚琴兒的父親對著她的母親吼著,拽著她的衣服追著她跑出了房間。
奚琴兒站在玄關口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她沒有說什麼。
上一個星期開始,當對方都發現對方外麵有了人之後就都變了,後來的每一天都差不多這樣子過來的。
雖然母親也很暴躁,但是始終是怕父親的。
也正因為在這樣子的環境下麵長大,奚琴兒才討厭男生,但是當男生強行對奚琴兒做著她不願意做的事情的時候奚琴兒卻也不知道該要怎麼樣子反抗他。
就好像今天的許惟。
雖然知道可以和老師說,也可以和家裏人說。
但是老師是外人,家裏又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
她不知道該要和誰說了。
奚琴兒似乎又梗塞了。
她想哭,但是不敢哭,一哭腦子裏就亂了。
況且下午也哭過。
“你不也是一樣,說我說我說我,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我為什麼不想要回家?你想過你自己沒有啊!天天喝酒半夜死回來就倒在旁邊睡覺,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啊!”她的母親和父親毫不避諱地說著。
“那有怎麼樣!”奚琴兒的父親仍舊是拽著奚琴兒的母親在客廳裏麵大吼大叫著。
奚琴兒捂著耳朵從們倆身邊跑掉了,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他們這樣才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已經過來了。
可是奚琴兒的出現也沒有能夠阻止這場罵戰的展開。
奚琴兒將門給反鎖了,然後將腦袋埋在了自己的被子裏麵不想要接觸外麵的那些人。
但是嘈雜的吵架聲仍舊是傳到了她的耳朵裏麵。
但是吵架的聲音開始慢慢的在她的腦子裏麵淡化了。
淡化了。
漸漸地......她睡著了。
許惟回到家裏之後發現真白坐在廚房的椅子上麵。
許惟見到真白之後直接衝上去將她給抱住了。
剛剛遇到混混的時候其實許惟心裏是有想過使用五點好感度來讓自己逃脫的,不過還好沒用。
“惟....”真白想要和許惟說自己剛剛見到幽靈給自己送吃的了。
可是許惟抱得好緊。
好一會兒之後才鬆開來,“我餓了。”真白看著許惟,剛剛的蛋糕也就隻能夠當做點心來充饑而已,對於真正的食物來說,真白根本就沒有吃飽。
“給你做。”許惟走到了廚房裏麵。
真白坐在外麵看著許惟,然後也走到了廚房裏麵。
“惟的身上為什麼會有琴兒的味道?”真白看著許惟。
“你鼻子那麼靈?”許惟看著真白。
“因為惟身傷的味道和之前的差距太大了。”真白說,“今天惟和琴兒有什麼進展?”真白看著許惟問。
“表白了。”許惟說。
“表白?你和琴兒說什麼了。”真白看著許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