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出來就隻是看了噴泉而已就又要回去了。
其實最煩的就是真白了吧,明明已經洗過澡啦,然後現在身上又弄濕了。
回到了家裏之後許惟將她的身體完完全全的擦了一遍接著又用吹風機吹了一下。
“好點了嗎?”許惟問真白。
“還是有點冷。”她說。
“回被窩裏麵裹緊被子別出來啦,今天不要畫畫了。”許惟對真白說。
“恩。”她點了點頭,然後跑到了臥室裏麵。
許惟則是泡在了自己的浴缸裏麵好久。
出去之後走到了真白的臥室裏,發現真白已經躺下去睡覺了。
被子果然是裹的緊緊的。
許惟怕真白會不會突然著涼感冒什麼的摸了她的額頭一下。
好燙。
許惟愣了一下,難道真的是著涼了?
但是真白已經睡著了啊。
可是今天如果不治理一下的話明天早上起來會更加的難受吧。
許惟心裏想著然後去泡了杯感冒藥以及拿了一粒退燒的藥丸過來。
“真白。”許惟將真白從睡夢中叫醒了。
“惟。”真白果然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我頭暈暈的。”真白看著許惟說。
“恩。我知道。”許惟將手裏泡好的感冒藥以及藥丸遞給了她,“吃了睡覺吧,會好受點。”
“恩。”真白沒有任何顧忌地直接吞了下去。
“好,”許惟端回了碗,摸了摸真白的頭發,“睡覺吧,有什麼不舒服直接過來說就好了。”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許惟躺在床上想著奚琴兒明天會給他一個什麼樣子的答複。
可是許惟想著為什麼今天自己給奚琴兒發信息她沒有回自己?
或許是已經睡著了,或許是沒有看到。
可能性不隻是拘泥在人家看到了也不理你的這上麵。
因為今天晚上有推行作品的活動,奚瑾彤睡的很晚。
奚琴兒已經早就睡著了,抱著奚瑾彤的腰肢腦袋靠在她的身上,“許.....惟,真惡心。”她夢囈著,“不要,不....不要。”
這丫頭是給許惟迫害的有多慘?奚瑾彤看著自己妹妹的睡臉,雖然無法感受到她的感覺。但是就連做夢都是那個男生的影子的話就很奇怪啦。
這到底是討厭到一種境界了還是喜歡上一種境界了?奚瑾彤怎麼會知道連奚琴兒自己都不知道的問題呢。
“傻丫頭。”奚瑾彤放下了手機然後將奚琴兒給抱住了。
兩個女孩子就這樣抱著睡著啦。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許惟下意識的想到真白會不會好些了。
然後就跑到了真白的臥室。
“真白?”許惟發現真白將自己埋在了被子裏麵蜷縮在一起。
“惟,我肚子好痛。”真白看著許惟。
“肚子痛?”許惟愣了一下,“沒事吧?”許惟將手伸過去摸了一下她的胃部那裏,“是吃壞了嗎?這裏?”
“不是,下麵點。”真白低喃著。
許惟繼續向下摸去,“這裏嗎?”他問,這已經在肚擠眼下麵啦。
“不是,還是下麵。”真白說。
“我靠,大姐你這是來月經了吧?”許惟愣了一下然後就起來了,“很疼?”
“恩。”她點了點頭。
許惟先去泡了杯熱水,然後回來將真白扶起來讓她坐下來。
接著用各種綿綿的拖鞋以及被子將她的身體給裹起來就露出一個腦袋以及手掌。
“吹吹。”許惟吹了吹遞給真白,“我下樓給你買藥。”
許惟的家裏又怎麼會有那種能夠治痛經的藥啊。自然是隻能夠下去買啦。
“別走。”真白看著許惟。
“哈?”許惟回頭看了真白一眼,“可也不能夠看著你這樣子痛下去吧。”所以許惟還是下去買藥了。
藥店很多,隻需要藥而已並不是看病自然是很快的。
上去之後真白縮在床上眼睜睜地看著許惟。
“買過來啦。”許惟舉了舉手裏的藥,“我給你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