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幹嘛!”奚琴兒抓著許惟的校服領子然後問許惟,嘴裏吐出濃濃的酒氣。鬼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啊。而且她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樣子。
“我不接你你難道就要跟著陳嘉瑜他們走了?難道你這樣子還能夠一個人走嗎?”許惟看著奚琴兒說,“我打電話給你姐姐。”
“不要打給她。”奚琴兒說。
“不打給她你怎麼辦?你這樣子出去連她都不知道,你知道她多慌嘛!”許惟對奚琴兒說道。
奚琴兒瞥過了腦袋。
“不是分手了嗎,為什麼人家叫你去你就去了啊。還是說你留下來就是等他過來找你的?”許惟看著奚琴兒。
“你問題很多。”奚琴兒雖然很迷糊,但是一般的話還是可以說出來的。
“是啊,在你身上的問題多到數不清楚呢!”許惟看著奚琴兒說。
“那你就別管我啊,今天就是我自已願意的怎麼了!”奚琴兒瞪著許惟,但是她那發紅的迷離的小眼神根本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許惟騰出一隻手摸了摸她那因為酒精作用而發燙的臉頰。
“是不是她們強行喂你喝的?”許惟看著奚琴兒。
“那又怎麼了。我要是不樂意別人喂我我喝嗎?”奚琴兒看著許惟。
“陳嘉瑜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的?”許惟看著奚琴兒,因為剛剛過去的時候看到奚琴兒在被幾個女生摸著,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你以為陳嘉瑜是你嗎?隻不過那些女的看不慣我的做法而已,要說惡心的人就是你最惡心啦!”她對我說。
許惟抱著奚琴兒來到了公園,因為不知道奚瑾彤的家在哪裏,所以想要打個電話問一下她。許惟想要把奚琴兒送到奚瑾彤的家裏。
奚琴兒趴在許惟的懷裏眯著眼睛,沒有想到嬌小的身體在這個時候還蠻有用的,直接就可以完全的蜷縮在了許惟的懷裏麵啊。多舒服,不用接觸到那冰冷冷的木椅上。
好一兒會兒後,許惟才知道了奚瑾彤的住址。
許惟低下腦袋的時候看到了奚琴兒的臉蛋。
酒精的效果仍未退散,許惟現在被奚琴兒搞得也都是一身酒味了。
粉潤的嘴唇仍然是粉潤的,或許是鼻塞了,她用嘴巴呼吸著,小嘴唇一張一合的。
許惟慢慢的俯下了身,他將奚琴兒的腦袋給扶起來然後,親在了奚琴兒的嘴唇上。
或許現在有些趁人之危了,但是如果奚琴兒沒有喝酒搞得自己暈暈的,許惟也會這樣子做的啊。
濃鬱的酒味一下子就衝到了許惟的嘴巴裏麵。
奚琴兒睜開了眼睛,但是沒有抗拒許惟了。
她抬起手環住了許惟的脖子,“這樣子都不放過麼。”她低喃著,“嘴巴很臭吧。”奚琴兒笑了一下,抿了抿幹澀的嘴唇。
“不。”許惟眯上了然後繼續親吻著,吻著她的脖頸,或許是酒水滑落到了她的脖頸處,她的脖子也都是酒味。
奚琴兒抱住了許惟的腦袋,酒精還有許惟那柔軟的唇瓣刺激著她的身體。
許惟的手一下子就竄進了她那寬大的校服裏麵,但是一想到這裏還是公園,就放棄了,收了回來然後離開了奚琴兒的嘴唇。
奚琴兒一臉幽怨的樣子看著許惟,“你怕了?”
“是怕你丟臉好吧。”許惟瞥過了腦袋,“被那麼多人看到身體,很尷尬。”許惟強行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