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真白竟然沒有早上很早的醒過來反而是睡死了,許惟也沒有叫她了給她留了張紙條還有加熱過得蛋糕之後就離開了。
這樣子的話,也就隻能夠中午來找她了和她說明自己的劇情了。
許惟匆匆忙忙地來到了教師,看到所有人都用著異樣地眼光看著他,許惟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有問,就隻是看到奚琴兒不在位置上麵覺得很奇怪罷了。
難道她沒有來嗎?許惟愣了一下,然後還是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麵。
“你看看你的抽屜。”曾洽在一邊對許惟說道。
“抽屜?”許惟並沒有把什麼東西放在抽屜裏麵的吧。
但是當他將眼睛看向抽屜的額時候發現了一封信一樣的東西。
“這什麼鬼?”許惟將信紙拿出來了。
有一瞬間,他以為是某暗戀自己的女生給自己送信了。
“陳嘉瑜給你的。”曾洽說。
what?怪不得那群人剛剛那樣子看著自己,許惟心裏想到,那個傻逼送信給我做什麼?
許惟臉有些發燙了。
“喲!~”旁邊的女生一下子就露出了超腐的表情出來了。
許惟直接撕開了信,然後裏麵掉出來了一張小小的紙條。
“是個男人就別慫。”就這幾個字。
這又是什麼?許惟連罵娘的心都有了吧。
陳嘉瑜給他寫幾個字送信過來,他莫不是有病?許惟一臉的無語和尷尬。
“你把他怎麼啦?”曾洽問。
“或許是因為和他籃球鬥牛的時候我把他給虐了吧,然後我跑啦。”許惟說道。
“老哥six。”曾洽說著就趴在了桌子上麵。
“哇,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你昨天不是到處問陳嘉瑜的行蹤嘛。”那個女生看著許惟說,“是陳嘉瑜壁咚你了,還是你壁咚陳嘉瑜了?”她一臉笑意地問道。
“想多。”許惟並不理會她們的調侃,“有沒有看到奚琴兒啊?”許惟問。
“沒有。”見到老師過來了,所有人也都收拾好了的心情開始準備早自修了。
一直到了第一節上課都沒有見到奚琴兒的出現,看起來好像還是真的請假了吧。
難道是因為昨天喝酒喝多了的緣故嗎?難道還沒有好?不對吧.....許惟想不明白,不過也好啦,畢竟,待在家裏好好地修養比待在學校裏麵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麵過日子要好多了吧。
不過現在奚琴兒不在也好,許惟也不用直接去在找奚琴兒什麼的,也不怕誰誰誰來調侃奚琴兒之類的,不過今天也沒有聽到什麼流言蜚語說奚琴兒的。
上課的時候許惟想著中午回去該要給真白寫的劇情,下課的時候許惟也想著該要怎麼完善之後的劇情。
於是就這樣子晃晃悠悠地度過了一個早上的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