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2)

?”

他拿起一塊香瓜送到她嘴前,讓她小口咬了一下。

眼一-,她發出證嘆聲。“好甜!”

“是嗎?”他把咬過一小口的香瓜丟進自己嘴裏。“嗯~~果然很甜,房東太太這次可沒騙我們,上回她送來的哈密瓜一點都沒甜味。”

看著他毫不避諱的吃下自己咬過一口的水果,一股熱氣又貼回姚君佩臉上,好像從她生病的那天起,她就忘了自己曾經高談闊論的衛生論了。

“嚴灝,你……不必這樣,房東他們已經走了。”

擺瞳一沉,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窘迫的小臉看。“-以為我是在演戲?”

“不是嗎?”她的表情充滿了歉意,“嚴灝,真的很抱歉,每次都要你和我在房東前假裝夫妻,真是辛苦你了。”

“什麼假裝,什麼辛苦?-竟把我對-的疼寵當成是假的?”可惡!他這麼盡心盡力,這笨女人為什麼感覺不出來?他不是在演戲呀!他是……他是……

他惱怒的叉起盤中的香瓜,一口又一口的喂入那個沒神經,感覺遲鈍的笨女人嘴裏。

“唔……唔……”

“別吵,-居然以為我是假裝的,好,就算在房東太太麵前我會誇張點,難道我對-的好-都沒看見?我這麼做,-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真是氣死人!

“唔……唔……”別再往她嘴裏塞了啦!

“叫-別吵-沒聽見嗎?我現在非常生氣,-這遲鈍的女人,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出來我的心意。”他現在可是真心誠意的視她為他的親親老婆了耶!

可憐的姚君佩,一次次錯過了他狀似表白的話,她全心全意隻在阻止那隻老塞東西到她嘴裏的手。

“別吵,我叫-別吵……哇!-幹嘛這麼貪吃,又沒人跟-搶,做什麼全往嘴裏塞?”他這才發現她的小嘴鼓得滿滿的。

姚君佩垮著臉,哀怨的看著他,眼眶裏閃著無辜水光,什麼?還敢說她貪吃,到底是誰把她弄成這樣!

她的雙唇沾滿水果的汁液,水亮誘人;她的眼裏帶嬌地睨了始作俑者一眼,全然不知道這番模樣,正刺激著嚴灝的男性本色。

“你有暴力傾向嗎?明明就是你……”

突然,一個熱呼呼的東西湊上前,舔了她的嘴角,姚君佩嚇呆了,忘了說話,嚴灝則借機又在她唇邊舔了一下。“希望下次房東送我們的水果還是香瓜,這甜味我很喜歡。”

他的唇與她的相隔好近,他目光黝黑,聲音低沉且充滿了誘惑,“佩佩,-曾說過我想要什麼,-都會答應的。”

他的口氣曖昧,姚君佩隻感到自己臉上一片熱燥,羞澀地開口,“你想要……多大隻的長頸鹿?”

他低笑了兩聲,熱氣直逼她的唇上,引來她的輕顫。“誰跟-說我要長頸鹿,我想要的是別的東西。”

她的眼底露出驚慌,“你……要什麼?”

貝了勾唇角,他的唇畔浮現一抹魅惑笑容。

姚君佩來不及出聲,他的唇已經覆蓋上她柔軟的雙唇,他扣住她的下巴,火熱的唇恣意品嘗起她的柔軟,舌尖趁隙探進她的口中,掠奪她的氣息,雖霸道卻不失溫柔。

姚君佩嚇得瞪大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隻能任他為所欲為,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因他的熱切而輕顫起來。

若非手機鈴聲在此時突然響起,他根本舍不得離開她軟綿綿的唇瓣,他對迷茫的姚君佩展露一抹微笑,然後才怒氣沖沖接起手機,大喊一聲喂。

“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好,-先在大門口等著,我馬上下來。”由於事出突然,沒時間讓他再回去溫存剛才的甜蜜,嚴灝穿了鞋就往門邊沖。

“佩佩,我要出去一下,睡前記得把門鎖起來,有事打我手機,聽見了沒?”倉卒的關門聲喚醒仍處在半愣著的人。

姚君佩一回神,忘了指責偷她吻的無賴,反倒是很好奇是誰讓他這麼緊張?

走到窗戶口,她往下一看;心當下一沉,是柳青青!

她見到柳青青奔入嚴灝懷中,像是在哭……

哀著方才被嚴灝親吻的紅唇,姚君佩的心口莫名一緊。

然後,她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嚴灝擁著柳青青走人,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而當嚴灝回來,已經是兩天後的事了。

這天回家,姚君佩發現消失兩天的男人終於出現了,正背對著她,翻箱倒櫃,不知在找些什麼。

她想知道他這兩天究竟跑到哪兒去,第一句話卻隻能問︰“嚴灝,你在找什麼東西?”

“-有沒有看見那天,就是和房東吃飯的那晚,我帶回家的包裹,裏麵有我要給別人的重要東西,該死!我記得明明帶回來了,為什麼現在找不到!”

“那天我們在整理房間,你把很多東西都往衣櫥裏扔。”

嚴灝一聽,閃到衣櫥前,立刻找到了他找破頭都沒找到的包裹。“對,沒錯,我就是收在這裏!”他咧出大大的笑容,“老婆,還是-厲害!”

傲無預警的,姚君佩突然被人一把抱住,小臉撞進一個硬邦邦的胸膛上。“嚴灝,你……你放開我啦!”她已經不算漂亮了,請別再把她鼻子撞扁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