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尊貴的太子殿下,根本沒在軍中,不知道去哪風流快活了。”
“切,人家是太子,肯定是待在城裏。當初出征的時候,我可是親眼看見的,太子殿下是帶著姬妾一起的。”
“你們說,主帥都不在,而且還沒有足夠的鹽,我們可怎麼辦啊!”
“是啊,我家裏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我...我想回家,我娘就我一個兒子。”
不到一個時辰,大漢軍營就傳遍了寧致遠不在和長期不吃鹽的害處。
………
“主帥,事情進行得很順利。”
鍾離曄聽見左丘航的話,嗯了一聲,繼續寫信。半響,他停下了筆。
“大舅舅,不急著進行下一步。”鍾離曄把信裝好,遞給一旁的弦逸。
“主帥是給蝶心寫的信嗎,能否幫屬下帶消息給家人,說一切平安。”
左丘航也是到了邊關才知道,暗夜宮宮主居然是鍾世子。以暗夜宮傳遞消息的速度,他相信,最多明天,這封信就會到蝶心的手中了。
“好,大舅舅放心。”鍾離曄揮手讓弦逸離開“大舅舅,大表哥那邊怎麼樣了?”
左丘航無奈的搖搖頭“秋兒那孩子,說句主帥不愛聽的話,他的心現在還在蝶心的身上。對於念,他一點都沒察覺到。其實要不是主帥你和我們說,我們都不知道念喜歡秋兒。”
“大舅舅可是嫌棄念?”
“怎麼會。我隻是擔心,到時候念會傷心。”左丘航眯眼一笑,絲毫不在意鍾離曄的故意為難。
鍾離曄背靠在椅子上,雙手交疊放在翹著的腿上,一臉的詭異笑容“大舅舅,我能容忍大表哥在蝶兒的麵前晃,是知道你們不會讓大表哥喜歡蝶兒。大表哥和念的事,我希望大舅舅能加把勁。”
左丘航聞言無能為力的聳了聳肩“主帥,感情這種事,屬下真的無能為力。屬下總不能強迫秋兒和念在一起吧,這會讓兩人成為怨偶的。”
鍾離曄聽見這話,臉上帶著笑容,但心裏卻暗罵左丘航一句:老狐狸。
明明有辦法,大舅舅卻要在這裏和他裝傻充愣。
不過,他有的是辦法。
“大舅舅,向來你也不希望我親自出手吧。一旦我親自出手,恐怕兩人就真的要成為怨偶了。”
“既然主帥都這麼說了,屬下自然會盡全力。”左丘航向鍾離曄拱手行禮,心裏暗罵不已:這個臭小子,不僅拐走了他們家蝶心,現在居然還威脅其他來了。
鍾離曄一眼就瞧出左丘航在罵他,他得意的笑了笑“大舅舅去忙吧。”
“屬下告退。”
“河安那邊的事可處理好了?”
隨著鍾離曄的話落,一個暗衛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回主子的話,河安的事已經處理好了,百姓都已經在慢慢恢複以往的生活了。”
“京中那些大臣可還安分?”
“有一些不太安分,屬下已派人監視起來。”
“其他的事,一並說。”鍾離曄懶得再一一開口問。
“清夢傳來消息,肖雅兒還沒有把邊防圖交給寧致遠。但已經告訴寧致遠幾處易攻陷的地方。鳳公子身體恢複的挺好,城中的那戶人家很用心。不過那戶人家的女兒看上了鳳公子,幾次三番的想要設計鳳公子。”
“哼,又一個貪圖富貴的女人,殺了。”鍾離曄一聽便聽出是個貪圖富貴的女人,這種女人留不得。
“是,主子。右護法剛傳來消息,宮主夫人一切安好,隻是過於思念主子。”
鍾離曄聽完,麵帶笑容的揮揮手讓暗衛退下。
蝶兒很想他,這是好事。他也想蝶兒得緊,不知道蝶兒有沒有好好吃飯,寶寶有沒有鬧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