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住她的雙手,兩膝分開她的腿,狠狠的挺身進入。
然而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這麼順利,在他還有完成這個動作時,已被人整個踢飛到帳篷邊。
查科沁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抬頭看去,隻見克進一身淩厲的氣勢,懷中摟著已經披上外袍的布隆娸若。
克進低頭看著布隆娸若,她臉上五個紫青的指印和鼻口流出的血絲,幾乎將他整個人燒了起來。一直被他捧在手裏的人,竟因為他一時疏忽,遭到這等虐待,更何況她已經是他的女人,有人竟敢對他的女人下這樣的狠手。
他憤怒的指著查科沁,道,“你個陰險小人,竟然使計害她。今日不取你性命,它日必遺害他人。”說著,便要上前一掌,卻被布隆娸若哭著拉住,“克進,不要。大娘畢竟救過我們一命,他是她唯一的兒子,沒了他,今後大娘如何生活?我們走吧,離開這裏,就當這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克進溫柔的看了她一眼,強自順了順胸口的怒氣,才緩緩點頭,走過去抓起查科沁的一條腿,拖著丟出了帳篷外,“滾。”回身仔細的幫布隆娸若穿好衣服,帶著她選了兩匹好馬,離開了這對母子。
神搖意奪不自持
白儒林手握青鋒,長身玉立。眉目含霜,內勁齊運,朗聲喝道,“你們誰先來?還是一起上?”劍尖掃過之處,眾人不禁打了寒顫,向後退了一步。
楚楚被他護在身後,身體的重點放在右腿上,抬頭看著他寬厚的肩膀,挺闊的背影,麵露掙紮之色。
對方約有二三十人,皆穿著詹朝士兵的服飾,舉著長刀相互看了看,猶豫著不敢上前。
雪崩之時,白儒林隻來得及救下楚楚,卻錯過了與大家約定的彙合地點。奔出不遠,便遇到了詹朝的一批士兵。領頭一人一見是他,便當頭拜下,說是皇上命他們來尋將軍。
白儒林不動聲色的冷笑,立即揭穿了他們的真麵目,不過是一群穿著詹朝士兵服的南疆人罷了。
領頭那人見被識破,立即下令將二人圍住,向其中三人使了個眼色,三人大喝一聲,“我們先來領教白將軍的高招。”說著,提刀跳入圈中,與白儒林對戰起來。
白儒林身經百戰,加上自身功力了得,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輩,但真要打起來,也未必會吃虧。隻是,身後還有個楚楚,雖然他早知她是步薩的部下,可這些人並不一定知道她的身份,以她的武功本可以對付,隻是她先傷了左腿,行動不便,真要打起來,隻怕又要傷到她。心中多了份顧慮,手下自然要謹慎許多,他一麵接招還招,一麵還分神護著楚楚,竟然堪堪與那三人打成平手。
楚楚被他護著左躲右閃,皺著眉並未出手,一隻手卻始終扶著胸`前,那裏掛著一塊玉牌,隻要這些人見到玉牌,就能知道她的身份。這樣,她就可以離開他,回到二夫人身邊。這樣,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她再也不必日日見他,不必再受那些良心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