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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來,莫言讓人發覺了,也得記著,一定要乖乖的聽為父話,等事了之後,為父帶你出去好好遊玩。”

“真的?太好了父親,兒子一定聽您的話!”曾閔書眼睛一亮,忙不迭的點頭,又嘟囔著說,“其實兒子不喜皇上,總是板著個臉,個子還沒我高,我還要跪他跪來跪去跪的兒子膝蓋都疼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乖兒子,忍一忍,等那黃毛小孩兒跌下來後,就不會礙著書兒的眼了。”曾祭酒撫掌笑言。

曾閔書重重點頭,又將太皇太後接他去壽安宮的事兒說了,曾祭酒雖然也對太皇太後這種堂而皇之的親近感到不解,但想想許是怕兒子吃了虧,便也釋然了不再深想。

壽安宮內,太皇太後坐在窗邊看著滿天的大雪發呆,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後才回神,漠然問:“準備的如何了?”

“過幾日雪停後,晚間便可以動手。”來人躬身道。

太皇太後滿意點頭,“很好,那哀家就等著看好戲了。”她望著被地麵樹枝上的白雪映襯的泛著柔光的天際,倏地柔和一笑。

好孩子,好煦兒,你放心,那些害死你的人,母後都替你記著,不會放過的他們的,總要讓他們也感受感受撕心裂肺的痛楚才是。

作者有話要說:mua:D

第46章 懲戒

因著西京戰事緊急,大軍西行一路不曾耽擱,隻在夜間草草休息兩三個時辰,因此趕著給攝政王蕭肅送信的暗衛一路上也是緊趕慢趕。

他本不必如此著急慌忙,隻是不知因何故此次未跟攝政王一同上戰場的胥歸將信件交給他的時候,不僅婆婆媽媽強調這封信的重要,還笑容神秘地說,若是攝政王早些得了信許是能嘉獎他一番,若是晚了或是信件受損,他肯定是要挨罰的,肯定!

於是暗衛懷揣著被攝政王嘉獎的希望一路上都不敢停歇,兢兢業業的將信件在一個夜晚送進了暫時駐紮在密林處的大營。

“王爺,咱們府上的暗衛求見。”胥危撩起帳門進來道。

蕭肅正皺眉看著手中的地圖,聞言順口問:“本王剛走了幾日,來做......快讓他進來!”

“是。”胥危看著瞬間來了精神的王爺,不解的轉身去傳那暗衛進來。

在外等候的暗衛精神一振,抹了把臉,心底帶著隱秘的歡喜期待進去,跪地行禮,“屬下參見王爺。”

“何事?”蕭肅緊緊地盯著他...的胸`前。

暗衛無端覺得胸`前涼颼颼的,但他不敢抬頭直視主子,老實稟報道:“回王爺,屬下是送信來的。”

他剛把信從胸`前小心翼翼掏出來,麵前一閃,手中的信就沒了。他忍不住呆滯了兩息,視線往下移望見麵前繡著金絲線的黑衣才明白是王爺親自過來取信。

王爺的武功越發厲害了,方才還在那兒坐著,一眨眼就過來了。暗衛暗暗佩服。

蕭肅展開被妥帖保護極好的信封,見火漆上印了個很難讓人注意到的柳葉,心中一喜,原本因戰事焦灼的眉眼也舒展開來,揮手說了聲,“你們都出去。”就迫不及待地坐會書桌後麵,眼巴巴的盯著信封看了一會兒,雙手握了握拳,方準備拆信。

他剛動了動信紙,抬眼就見胥危和那暗衛還在那兒,揚眉問:“怎麼?還愣著?”

被自家王爺那近似虔誠的動作嚇到的胥危這才回神,拎著期待落空委屈巴巴的暗衛出了帳子。

“你一路趕過來辛苦,不遠處就是個小城鎮,歇兩天再回去吧。”胥歸不在,胥危就接過打點的事兒,順手塞了點銀子給他。

見這送信來的年輕暗衛還蔫巴巴的,奇怪地問:“怎麼這種表情?你不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