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間出來的傅墨森,忍不住好奇地問:“如果我解不出來,你真的把我關在天台一整晚?”
“嗯,我陪你在天台待一整晚。”傅墨森雙手垂在床邊,看著她慍怒的臉,表情略遺憾,“如果你解不出該有多好。”
言夏愣住了,他說的又不是什麼好事,她明明應該很生氣的,可她就是氣不起來,感覺自己和他,用一個不適合的成語形容就是:奸夫淫婦。
他們是同一類人,誰也說不上誰卑鄙。
言夏繃著臉,歪頭挑眉:“讓你失望了,我就是這麼聰明絕頂。”
傅墨森淡淡一笑。
—如果你解不出,我就可以問你,讓你難過的那個男人是誰。可我終究不忍太為難你,便為難了自己。或許,這就是愛情的開始……
他笑笑:“睡吧。”
言夏見他要上床,立刻有了警惕性:“傅墨森……你幹嗎?”
傅墨森直接就上床了,扯過被子,索性手掌托住腦袋,發射曖昧光波:“就一張床,你讓我睡哪兒?”
“你睡地下啊。”
“不行,我沒睡過床板。”傅墨森往枕頭上一靠,閉上眼睛。
言夏咬唇,她發現自己摸不透這家夥,他有時候溫暖如春,有時候霸道,有時候孩子氣十足,有時候邪惡腹黑。
不是說女人才善變嗎?為什麼她遇到的男人這麼善變?
言夏堅決不同意,手腳並用:“不行,你給我下去!”
傅墨森抓住她的手和腳,眼神促狹:“怎麼?怕自己控製不住?”
“我怕你控製不住才是。”言夏挑眉斜眼,“我可是W大第一校花,得防狼。”
“我是狼?”傅墨森轉手作勢摸向她的大腿,“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是哪一種狼啊!”
“你當然是色狼!”說著言夏就踹向他。
不想傅墨森眼明手快,一個轉身,就騎在了她的身上。
言夏大驚,他的大手直接按住她的雙手束於腦袋上,無法動彈。
“傅墨森!你放開我!”
“言夏你故意的吧?”傅墨森俯身,笑容邪肆,“剛才我隻想安心睡覺,現在……”
言夏心裏突突亂跳,擔心他有下一步舉動,強裝鎮定,直勾勾地看著他:“傅墨森,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歡我,就別碰我。”
“為什麼?”傅墨森饒有興趣地問道。
“別人說你是花心大少,我不信你是真花。”言夏繼續玩套路,給他戴高帽,“我相信驕傲如你,一定會保留該有的氣度。”
傅墨森微微一怔,隨而猛地吻向她的嘴角:“你別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了。”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她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
“既然躲不過,我就賭一把。”言夏故作輕鬆,和他貼近,距離隻在咫尺。
她眸子明亮,明明是一種挑戰,可她還是心甘情願地接受。
傅墨森鬆開她,轉身重新回到床的邊緣:“快點睡吧。”
言夏鬆了一口氣,望向他的背影,一種莫名的暖暖的感覺回蕩心間。
晚上,言夏挨著床邊入睡,早上醒來後,她發現自己和傅墨森緊緊地抱在一起。
這時門鈴響了,是客房服務。
言夏“噌”地坐起來,竟看到自己沒穿衣服!
昨晚她是酒醒後入睡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傅墨森被她踹在地上,一下子從睡夢中醒來。他皺眉扶著腰爬起來,抬起腦袋:“你幹嗎?”
“你……對我做了什麼?!”言夏提著被子,裹住身體大叫。
“脫了你的衣服,抱你上床,怎麼了?”傅墨森站起來伸懶腰,說得不痛不癢,異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