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段(1 / 3)

她的幫助,是嗎?”言夏顫唞著問出這個看似已經有了答案的愚蠢問題。

“看不出來嗎?”傅墨森攤手,“在你進來的前一分鍾,我已經和婉茹簽了兩家集團合作的合作書。齊氏會成為傅氏最好的後盾。”

齊婉茹傲嬌地抬起下巴,無聲地以一種勝利者姿態宣告她已說到做到。

他們兩個人就像在看一場表演,而言夏是早該登場的小醜。

言夏扶著門框,突然覺得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她定定地看著地板,艱難地問:“那你知道言氏破產上報紙是因為齊婉茹搞的鬼嗎?要不然我……”

“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傅墨森皺眉打斷言夏的話,“再說了,你不是還有一筆資金嗎?現在我沒有用,你可以用在自己公司身上。”

言夏難以置信地望向傅墨森,他像在和一個外人說話的樣子,眼睛裏沒有一絲舊時的溫柔和觸動。難道真的是應了她的要求,他重新和舊愛在一起,選擇和她形同陌路嗎?

“墨森……”

“怎麼?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嗎?”傅墨森挑眉反問,“現在你別告訴我你又後悔了,可惜已經晚了。”

言夏瞪大眼睛,無言以對,半晌後她緩緩垂眸苦笑:“怎麼會……”隨後轉身。

前麵的路開始模糊不清,言夏踉踉蹌蹌地走進電梯,回到一樓,在走出去的刹那,她再也撐不住,停了下來。

陽光那樣刺眼,刺到了心裏,像一根根針明明刺痛了她,卻找不到出血口。

這個苦果是她自己給自己種下的,明明是她親手把傅墨森送到齊婉茹身邊去的,又有什麼資格難過呢?

隻是傅墨森你決絕的眼神,恐怕我以後很長的時間裏都無法忘記了。

言夏抬頭,看向對麵的辦公樓。

她不知不覺往對麵走,來到傅墨森的遊戲工作室,看到門口掛著暫時無人的牌子。

言夏透過玻璃門往裏看,回憶像走馬燈一樣閃過眼前:看到齊婉茹強吻他,她吃醋,於是采取了報複措施;她坐在他的椅子上看他展示的遊戲作品;他拉開抽屜拿出戒指,動情地說要給她補上所有的幸福步驟。

他說這裏一直是他的夢想,而她是他以後的夢想。

言夏捂住疼痛的胸口,突然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她再次醒來,她的身邊圍著馮東他們,三個人一同從緊張無比到釋然歎氣:“你總算醒了。”

言夏要坐起來,夏褚褚特別貼心地把枕頭給她當靠墊:“你現在小心一點,可不能再掉以輕心了。”

他說話奇奇怪怪的,言夏沒有反應過來。

“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怎麼會在這裏的?”言夏記得她是站在傅墨森的個人工作室門口,自我舔舐傷口。

馮東擺擺手:“要不是我們去給墨森開門,你現在就危險了。”

說了一大圈,誰也沒有說到重點。

沉默寡言的張然站在言夏的床尾,見兩個人都沒說,便隻好皺眉開口:“你懷孕了。”

低音炮加機關槍的幹淨利落,讓病房沉默了。

言夏眨眼,沉默半晌:“你說什麼?”

馮東和夏褚褚自動退到一旁。

張然冷著臉有些尷尬,他從來沒有把一句話說過第二遍:“我說,你懷孕了。”

言夏怔怔地低頭,手不自覺地伸進被子裏輕輕地觸碰腹部。她詫異這裏麵居然有了一個生命,就是和傅墨森的那一晚……

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了這個孩子呢?

言夏的眼角落下了滾燙的眼淚。

馮東企圖用玩笑話打破此時的壓抑氣氛:“真是沒想到,我們當幹爹提早了這麼多。褚,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我喜歡男孩,這樣我們幾個和墨森就可以一起去球場玩了。張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