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裏……
她站在門口轉了兩圈,最後一咬牙,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尿尿什麼的,愛尿不尿吧反正他自己又不是不能叫郝天成,石姣姣就不信他還能尿床上了。
這天之後,江雪幾乎每天都來,石姣姣就算不出去應酬的時候,也會借口出去,給男女主留下相處的空間。
石姣姣則基本上單獨不會和樂正海接觸,倒不是別的,她自己立老母親人設,然後兩次稀裏糊塗的摟著小少年睡覺,實在是不想再引起任何的誤會。
更重要的一點,她摟著樂正海睡了兩次,兩次怨念值都有回升,說明樂正海極其反感她,她盡可能的私下少接近為好。
就算平常她很盡心的給樂正海創造舒適,怨念也值下降驚人的慢,石姣姣陷入了一個死胡同,樂正海不站起來=怨念值不下降,但是方案換了一套又一套,樂正海也很配合,就是死活沒有進展。
康複中心的醫生不止一次找她,說樂正海有可能是心理問題。
石姣姣甚至想,她寫的男主一輩子殘疾,是不是就真的永遠站不起來了?
石姣姣已經快要弄清樂正海他爸爸當初摔死的事兒,這固然能消除樂正海心中的一部分怨念,可樂正海要是一直治不好,他年紀輕輕的癱瘓,就算石姣姣對他再好,他也不可能不怨。
暫時想不到更好的辦法,石姣姣隻能把希望寄托於江雪身上,讓她像石姣姣寫的那樣,用愛去感化樂正海,讓他心裏陽光一點兒。
而根據石姣姣幾天不著痕跡的觀察,兩人的相處似乎越來越和諧了。
一直到某一天,石姣姣一回家,站在玄關,就聽到了樂正海的笑聲。
少年聲線清越好聽,不像先前對著石姣姣那種怪異的母雞下蛋式“咯咯咯”,這才是一個人正常的笑聲。
石姣姣心裏狂喜,沒穿鞋子,悄摸摸的赤腳走到樂正海的房門口,門竟然沒關嚴,露著一個縫隙,而裏麵兩個小年輕腦袋挨著腦袋寫作業,親昵的很。
石姣姣無聲的一拍巴掌!成了!
怨念值果然一天天的減少著,雖然減少的比較少,但總歸也是有進展,石姣姣除了出去搞錢,就變著花樣的打扮江雪,各種仙女兒小裙子搞起來,力求讓她在樂正海麵前無時不刻不花枝招展。
年關將至,她黑心的花蝴蝶老板發了福利,一個薄薄的信封,按在大理石茶幾上。
“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孩,”老板端著高腳杯,西裝革履一把年紀腰杆兒筆直,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十歲。
石姣姣輕吸一口氣,知道那裏麵應該就是說好的人員名單,樂正學出事的時候,一起在山裏的人。
石姣姣伸手去哪,老板卻按著信封沒鬆手。
“我知道你家裏養著樂正學的兒子,但是那就是個廢人,或許模樣仗著年輕俊一些,但是你是聰明的女孩子,不應該把時光浪費在一個廢人的身上。”
老板晃了晃酒杯,淺淺啄了一口,用石姣姣見過他無數次泡妞的口吻,壓低了嗓子說,“給你個選擇,留在我身邊,我幫你處理那個小子,保證讓他下半輩子舒舒服服。”
石姣姣這是真的沒想到,眉梢高高的挑起,這還是穿到世界的第一朵桃花吧,攻略目標不算,雖然又老又爛,但是她輕笑了一下,竟然意外的有耐心。
“不了,”石姣姣把信封拿在手裏,“我喜歡鮮嫩多汁的小少年,老的啃不動。”
中年男人眼皮抽搐,哼了一聲,又開口道,“我可聽說,你以前跟他爸爸,還卷了錢,害他現在癱了,他會喜歡你?他恨不得咬死你吧。”
石姣姣抽出紙條,看了看,沒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微微皺眉,這幾天她把關於這部分的支線已經仔仔細細的查看過,這上麵的人她不熟悉,說明全都是世界填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