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落腳,用一些錢兌了個小小的店鋪。

石姣姣坑蒙拐騙有一手,花點子也多,左鄰右舍很快都“俯首稱臣”,交際這方麵,她最拿手。

兩個商量了一番,開的是個糕點鋪子,趙平慈曾經在膳房待過,一手糕點做的十分像樣,石姣姣把他吹上天,什麼幾代傳下來的手藝,什麼老一輩是禦用大廚,捆綁著隔壁的甜湯售賣,滿三個銅珠子一定距離內還給送貨上門,生意竟然做的紅紅火火。

不過太好了也比較糟心,石姣姣一整天要招呼賣東西,還要時不時撒丫子跑一趟外送,累的她不怎麼快樂。

兩人的錢明明就能悠閑的過完下半輩子了,她何苦要遭這個罪?

不過每次從外麵送完東西,累的狗一樣的回來,看著穿著她改良的小圍裙,一臉一身麵粉在後廚忙活的趙平慈,石姣姣怨言就都沒了。

石姣姣喘著進店,穿過狹窄的前廳走到後廚,從身後環抱住趙平慈,日常撒嬌。

“我好累啊……”她晃著趙平慈,“我不幹了,我為什麼要遭這種罪!”

趙平慈聽她說這話,要聽的耳朵起繭子了,“那就招一個小夥計吧,你隻做收錢的老板娘。”

“不行!”石姣姣又摟進趙平慈一些,“那得是多大度數的電燈泡啊!”

趙平慈每天應付她說這種話,也應付的嘴皮子都薄了,可是他卻不厭其煩,“那你多辛苦,不然從明天開始,就限量供應吧。”這些新鮮的詞,都是石姣姣教他。

石姣姣吭嘰了一聲,又道,“不行不行!那樣怕影響生意……”

趙平慈聞言歎氣,“你啊,”他轉頭手指捏了下石姣姣的臉蛋,留下一點點麵粉,“這不行那不行,要不然明日定的那些,我去送吧。”

“那怎麼行,”石姣姣摟著趙平慈的腰,也不怕蹭上麵粉,眨巴著水汪汪笑眯眯的眼,“我怎麼舍得相公累嘛……”

即便是趙平慈天天聽著她發嗲,卻隻要石姣姣一叫相公,還是忍不住呼吸不暢。

他回手拽了毛巾,把手上的麵粉擦掉,捧著石姣姣的小臉,低頭便吻了上來,還挺凶的,一直把她按在了旁邊的牆上,稀罕的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

石姣姣眼中的笑意更濃,她其實對於現在這種忙碌的狀態,這種疲憊過後,晚上抱著心愛人熟睡的滋味,十分的滿足。

歲月靜好,大抵就是如此了。

兩人正難舍難分,突然門被推了下,大白天的開門做生意,不可能鎖門,猝不及防的,這就鑽進來個女人。

“哎呦!眼瞎了眼瞎了!”女人嗓門很大,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卻根本沒出去的意◎

石姣姣洗澡的時候,也忍不住笑起來,這麼長的時間她其實沒有刻意的回避,隻是趙平慈先前有些抗拒,後來又情緒總是不對,她能看出他在自卑,她不想讓趙平慈覺得,這種事情是誰伺候誰。

所以就一直拖來拖去的托到現在了。

石姣姣沒有真的搞過太監,可是她寫過啊,寫的時候還具體的查過資料,人體嘛,痛快敏[gǎn]的地方也就那麼多,再有感情加持,一切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