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她想的那樣?

獸人之間,雌性雄性,或者換任何的雌雌雄雄,相互慰藉,結伴,都是十分尋常的事情,純白自己都不喜歡自己的原型,太小了,也瘦弱的可笑,但是有人喜歡……

她那麼喜歡,每晚都要抱著的。

石姣姣不知道自己無意穿堂風,惹了怎樣的山洪,她隻是擼貓擼的爽,哪成想自己罩著“女兒”的做法,在這個世界,真的是別有用心了。

她會偶爾琢磨的,不過就是讓她一籌莫展的灰藍。

而與此同時,石姣姣不知道,灰藍也在琢磨她,可以說,灰藍一直都在琢磨她,倒不是別的,而是每次吃東西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想起石姣姣血液的味道。

想吃什麼東西,別說是獸人,就是真的人類,越是吃不到就越是會惦記。

不過灰藍見識了她的能力,因為她部落裏麵獵物這麼充足,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再起吃她的念頭,所以這也不是吸引灰藍的琢磨的理由。

吸引灰藍的是,未來祭司,那個純人,明明就很明確的拒絕雕灰,卻又在日複一日的吃雕灰烤的肉。

那肉上麵全都是往南草的汁液,對於獸人來說,往南草是調味品,但是對於純人來說,那是吃多之後,戒不掉的東西。

原本這也跟灰藍沒什麼關係,雕灰看上去是真的很喜歡那個純人,最近都在拒絕其他的雌性,但是那個純人祭司,似乎傳承的並不徹底,不知道往南草的功效。

這樣以後她發現戒不掉,而往南草,隻有雕灰才能到神山的峭壁上尋來,她就算不願意,也必須和雕灰在一起了。

灰藍生為狼族,獸性是廝殺,是拚命,是暴虐,對於沒有出現的伴侶骨子裏也埋著忠誠,不太能看得上這種手段。

再者灰藍獸牙日益增多,他很快就會是部落的首領,要是祭司和獸人之間以後有了什麼矛盾,這很麻煩。

灰藍坐在篝火邊上,看著雕灰笑嘻嘻的和其他獸人聊天,他很糾結,糾結要不要把往南草的事情告訴那個純人。

要是告訴了,他和雕灰也必定會打一架,灰藍不喜歡和部落裏麵的獸人打架,有那個功夫,不如去外麵狩獵,積攢獸牙。

手上的一整隻羊腿吃完,眼見著雕灰在和長尾討論,他以後想要生幾個小雕,灰藍終於用他的榆木大腦.

木炭亂飛,火星四濺,毛發落在火炭上,滋啦一聲,散發出幽幽香味。

眾人都在逐漸朝後躲,正中間的兩隻獸激戰越酣,眾人現在人形,也怕被錯傷了。

石姣姣一個純人,卻根本不閃不避,徑直朝著正纏打的難舍難分的兩隻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