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被人不輕不重地碰觸,男人的呼吸立刻就不自覺地加重了。

他伸出大手粗魯地一扯,衣袖破裂,露出了一節白藕似的小臂。

“嚶,你這個冤家,怎麼這麼心急?”太後嬌嗔地瞪了黃太醫一眼,說出口的話像那啼叫的黃鸝鳥似的,柔軟清脆至極。

“我那該死的兒子現今不在宮中,我們有的是見麵的機會。這麼好的料子,壞了可惜,”她的身子輕輕扭動,眼波迷蒙,紅唇微啟。

她最喜歡看男人迫不及待到神誌發狂的樣子,這說明她是美的。

“待到殺了那錦葵,這天下就都是我們的。到時候莫說是一件,便是一百件,一千件,一萬件也隨你開心去拿,”忍無可忍,黃太醫將人撲到牆角後用胳膊困住,低下頭狠狠地撕吻。

看著全天下`身份最高貴的女人在自己懷裏動|情,這樣的誘惑,世上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夠拒絕。

緊咬著下唇,太後半眯著眼睛喘|息道:“一說到那個賤女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說我們這次當真能殺了她?就怕絕不了她的後患反而被反咬一口,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太後是真的有些怕了。

王茲烈被長劍穿胸而過後死不瞑目的樣子至今她腦子裏揮之不去。

黃太醫:“當年先帝何等人物,還不是照樣著了我們的道。她錦葵就算再怎麼厲害不過就是個小姑娘而已,隻要我們的計劃周全些,必定能夠把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掉。”

“到時候祁子螭不在,錦葵身亡,我們與翼國的交涉便算是成功了。我們的兒子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登上那金鸞寶座,成為統治羽國的九五之尊。”

說到激動處,看著眼前女人那張意亂情迷的臉,黃太醫隻覺得頭皮一陣發緊。

將太後的身子翻轉過去緊緊壓在牆上,把人的驚呼聲全都吞進唇裏。黃太醫將雙臂夾緊,忍不住加快了動作。

黃太醫:“你個要人命的,親哥哥剛死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找我,真想去那太極殿的龍椅上**你。”

***

錦葵坐在甘露殿裏埋頭批奏折。

她已經坐在椅子上整整兩個時辰沒挪過地方了,屁股和腿麻到已經毫無知覺。

原主根本就沒有當皇帝的意思,所以連國號都沒改。她現在是幹著皇上該幹的事,頂著奸臣該挨的罵,結果還享受不到昏君該有的待遇。

豈可修!

這勞什子的皇位誰愛坐誰坐啊,放過她吧行不行?

人家祁子螭在西南養傷度假,每天好吃好喝地有專人伺候著。她一個人被留在這裏慘兮兮地當治理朝政的免費苦力不說,四年後等祁子螭黑化回來了她還要被到處追殺。

問題是她到底幹什麼壞事了她就要被追殺啊?

差別待遇也不能偏心成這樣吧,她才是最應該黑化的那個人好不好!

錦葵無力地敲了敲係統:“係統大哥,我現在多少收藏了?”

係統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嗯……本來之前漲到三萬了,但是你把祁子螭軟禁到西南的時候掉了一點,現在還剩下……2萬。】

錦葵:“我死了,不要再跟我說話,謝謝。”

你家的一點是三分之一啊?

那你咋不給幹脆給我漲一點呢?!

正在錦葵想要起身活動活動坐僵了的身子的時候,劉瑛水推門走了進來。

劉瑛水:“主子,各處我都查遍了,沒找到任何毒源,我懷疑這毒應該還是下在了甘露殿裏。”

從西南大夫的診斷裏得知,祁子螭中的是慢性的劇毒。而祁子螭這人勤於朝政,幾乎是寸步不離皇宮,所以很大可能給他下毒之人就是在宮裏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