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什麼證據都沒有就在這裏信口雌黃,顛倒黑白,當真以為哀家是好欺負的?”
翼國國師忍術超絕,她不相信錦葵能把人給揪出來。
“把那個女忍者帶上來,”向身後站著的侍衛招了招手,錦葵示意將那被捕的女刺客壓到太後麵前跪好。
將太後與翼國國君互通的信件與信物拿出來扔到地上,錦葵冷冷地問道:“太後,據這刺客所供,您多年來與翼國忍者相互勾結並意圖謀反。如今,認證物證俱在,您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錦葵本來想著給太後留些臉麵,背地裏悄悄地把事情解決掉,結果好心沒好報,反倒被倒打一耙挨了一頓臭罵。
看著太後那副死不認賬的耍賴嘴臉,錦葵當機立斷地決定砸給太後一個硬錘,讓她求仁得仁直接被就地錘死就完事了。
人家太後非要在她這找不痛快,難道她還能硬拉著不讓人作死麼?
看都不看地上的東西一眼,太後嗤笑一聲,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是哀家的東西?指不定這些全是你這賤人偽造之後拿來汙蔑栽贓的呢?”
一到跟錦葵的事情有關,太後的腦袋立馬就變得聰明好幾個檔次。
還不等錦葵回話,就在這個時候,劉瑛水和國師兩個人因為正打到激烈處而當眾顯出了身形。
一時之間,飛刀與手裏劍四下飛射,嗖嗖嗖嗖地紮得到處都是。
眾位女眷害怕自己被誤傷,哪裏還顧得上太後的懿旨,全都尖叫著推推嚷嚷地想要逃走。
眼見自己打不贏劉瑛水,翼國國師逮到一個對戰的空隙,迅速從懷裏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一時之間,濃煙四起,所有人的視線都被煙霧遮擋,連方圓一尺之內的東西都看不清晰。
“守住大門,別讓任何一個人逃出去!”隨著錦葵的一聲令下,站在門外待命的侍衛們立刻將門口圍得水泄不通。
本來想要趁亂逃走的國師無奈之下隻能隨手抓了一個女眷作為人質,準備用來要挾錦葵將他放出去。
“你們放我走,要不然我就殺了她!”將匕首死死地抵在宰相夫人的喉嚨上,國師的語氣裏帶著一絲氣急敗壞。
他本以為翼國的忍術天下無雙絕對沒人能夠破解,實在沒想到竟然如此出師不利地栽在了一個太監的手上!
可若是他知道水哥乃是天祭教出身,各種與殺人有關的邪門歪道都樣樣精通的話,想來就不會如此傷心欲絕,懷疑人生了。
“都讓開,讓他出去,”在錦葵的示意下,圍堵在外麵的侍衛隻得退開幾步,讓翼國國師能夠順利地向外走。
看著毫發無傷,即將脫困的翼國國師,太後得意地冷笑道:“嗬,居然被一個刺客如此威脅,就這麼點能耐也配當攝政王?”
望著即將踏出永安宮宮門的國師,所有人都以為翼國國師要就地潛逃了。伴隨著宰相夫人哭哭啼啼的求救聲,錦葵卻突然將食指與大拇指放進嘴裏,吹了一聲口哨。
“呼!”
那口哨聲響徹天際,悠久綿長……
可是卻沒人知道是幹嘛的。
“我說了都別動,你們要是再搞出什麼幺蛾子我就殺了她!”已經被逼上窮途末路的國師將匕首向下狠壓了幾分,鋒利的刀刃將女人的脖子劃開了一道血痕,讓她忍不住吃痛地小聲啜泣。
眼看著離錦葵與侍衛們越來越遠,就在國師以為自己即將安全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頭頂吹來一陣勁風。
“咯咯咯咯!”已經長成大公雞的招財進寶聽到錦葵的口哨聲後從天而降,堅硬的雞嘴狠狠地叨在國師的腦袋上,直接把人的腦袋給啄出兩個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