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路了。
“哦......”靜淑捏了護身符回去了。
等衛均到了小皇帝跟前,小皇帝手捏著書本,手指發白,見衛均進來,略帶不快地抱怨:“衛大人,怎麼才來?”是不是看不起他這個年幼的皇帝了?
“回皇上的話,奴才想起了皇上茶水房中的茶盅舊了,特意往內務府走了一趟,回來時卻看到了慈寧宮的水車,這才晚了。”
“水......水車?”小皇帝慌亂地將目光從衛均的臉上轉移到了書本上,支支吾吾了一會,放下書本,對衛均說:“朕......有點累了,朕去歇一會。”
“奴才服侍皇上。”衛均替小皇帝蓋上了被子,放下了幔帳,輕輕關上殿門,就出去了。
小皇帝抓著明黃被子,咬牙切齒地回想著。當日他心血來潮,便先去慈寧宮看看劉太後,因著太後千秋他沒給什麼好臉色,到底是母子,再怎麼離心,也掛念著那一點點血脈和母子的溫情。
可萬萬沒有想到,當他快要到慈寧宮時,遇到了在甬道上玩耍的濟北公主。整個宮裏,就濟北比他年紀小。濟北公主見了他,一臉高興地跑過來,也不像是見到皇帝一般畏懼,反而拉著小皇帝的手,軟軟地喊哥哥,小皇帝抿著嘴巴笑,還伸手摸了一下濟北公主的包包頭。
濟北公主將她新帶出來的糖寶塞給了小皇帝,之後聽到宮人喚她,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小皇帝捏著糖寶,藏在了衣袖,本想從慈寧宮正門進去的他,突如其來地從了偏門進去,還讓太監在外頭等著。
他摸著進了慈寧宮的殿門,卻發現原本伺候著劉太後的劉嬤嬤等人都不在,慈寧宮一片冷清。
小皇帝本要離開,卻聽得裏頭傳來了調笑的聲響,小皇帝拿了前頭宮人坐的矮凳,站了上去,側耳偷聽。
劉太後嬌聲調笑著:“輕點兒,你弄疼哀家了。”
“太後娘娘,奴才輕點兒,太後娘娘可舒服?”
“舒服!舒服極了,比先帝那個死鬼好多了!!!”劉太後嚶嚀聲一聲高一聲低地從裏頭傳了出來,夾雜著粗曠的男子喘熄聲。
宮中男女都早熟,即便是小皇帝,也知曉裏頭在做什麼。
很快便停了下來,歇息了一會,劉太後啞著嗓子道:“要不你今兒就不出宮了?好好陪陪哀家?”
“得太後娘娘厚愛自是奴才無比的榮耀,隻是......”劉太後見他話說了一半,沉吟片刻,想著明日單日,今日若是耽擱了,明日便出不去了。
“行,等會你還藏水車裏頭出去,等後日再進宮好好伺候哀家。”
“是。太後娘娘,奴才後日才能進宮,不如現在,奴才好好兒再伺候您一回吧......”很快,兩人的聲音便低了下去。
小皇帝聽得心驚肉跳,氣得腦子充血,恨不得立馬就推門而入,撕開那兩個奸夫□□,可他還小,不能就這麼與劉太後撕破臉,他神情恍惚,轉身邁開腿,卻忘記了自個站在凳子上,一下子摔著了,發成了沉悶的聲響,裏頭的劉太後被驚到了,立馬推開了覆在身上的男子,趕緊穿上了內衣,套了中衣,準備出去抓人。
小皇帝嚇壞了,他不能被劉太後抓到,可確實有人,劉太後定然不會放過的,他必須推個替死鬼出來。
小皇帝捏到了袖子裏頭的糖包,二話不說,將糖包扔在了抄手遊廊邊上,自個跑出了偏門,帶著小太監離開了。回宮後,便以小太監伺候不好,給驅逐到了皇陵去了。
而到了晚上,衛均聽了神策軍下屬一五一十地彙報了小皇帝、劉太後、濟北公主和靜淑公主的事後,隻道:“將靜淑公主今日看水桶的事給壓下來,若真有人看到,滅口便是了。你說劉太後之所以殺了男寵是上次沒解決濟北公主,如今有時間,回過頭來清理一些不需要出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