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剛進宮,便傳出了宜陽姐姐的駙馬要納妾的事,妹妹我聽了,都替姐姐不值。”
“姐姐,要我說,這駙馬不過就是個玩意兒,若是不好,換了便是了,何必如此傷懷?”南安公主倒是說得輕巧得很。宜陽公主一聽,心裏頭越發覺得不舒服,若是以往在宮中,還忍著,可如今宜陽公主底子麵子早就丟了,也不怕再與南安公主吵起來,不快地懟她:“妹妹倒是有手段,姐姐我是個笨的,不懂,也不好說些什麼,就看著以後妹妹如何治駙馬了,到時候,姐姐定然帶上了千金萬金,隻求得妹妹那治駙馬的招。”
“你......別不識好歹!”南安公主被懟了之後,臉色鐵青,宮裏宮外都傳了出來,南安公主為了討好廣博侯嫡次子何淩,常常往廣博侯裏頭送東西,可是十有八九都被何淩給退了回來,雖然廣博侯用了各種理由,可說來說去,內裏不過就是何淩不願意罷了。
都說打人不打臉,宜陽公主這些話,都是照著南安公主的臉上猛揮。
南安公主正要找話頭回應,掃見了靜淑,立馬笑了,“宜陽姐姐,我勸你還是少跟靜淑在一起,小心沾染上了黴運,到時候隻怕比駙馬納妾更倒黴的事接踵而來。”
“你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個吧?宮裏宮外多少人都嘲笑你這個堂堂的公主,竟然還放低姿態討好一個郎君,不過是駙馬而已。”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現在怕是嚐到了苦楚了吧?”博陵公主大步走了進來,對著南安就是一頓刺。
“你!”
“對了,聽說你為了能夠不讓未來駙馬跑了,還特意去求了皇上,將婚期給提前了,還說是什麼欽天監算出來的好日子,這種遮羞布,有必要麼?又不是沒有人知道你如今的難堪事。”
“你......”南安公主被懟得瞠目結舌,博陵公主以前與她最好,自是知道怎麼踩她更痛。
南安公主被博陵公主給氣走了,博陵公主張嘴就訓宜陽公主和靜淑,“你們這麼傻?就白白受她欺負?”
“還有,她剛才那是什麼意思?讓我去參加她的婚宴,也不怕我一氣之下,全都掀了?她倒是心大?”
宜陽公主和靜淑對視無奈地道:“她那是想告訴你,你心心念念的何淩郎君已經是她的駙馬了,不管何淩願不願意。”
博陵公主頷首,淡然地道:“我也有駙馬啊,雖然他經常去春風樓,不過,我也可以保包養幾個小白臉,這種事,就是禮尚往來而已。”
不管博陵公主打算如何禮尚往來,以及宜陽公主想要如何與自己的駙馬攤牌,靜淑都不再關心,不過是略微坐了坐,便去太和殿等衛均下值。
衛均回來時,見靜淑坐在台階上,笑望著他,一整天的忙碌和疲憊,在靜淑的笑顏中一掃而空,“你怎麼過來了?”
“想著反正跟皇上說了看宜陽公主,便趁著這個時候,溜過來等你,我也好久沒有來太和殿了。”
“怎麼?想要檢查一番?”
“那是!可別你也跟宜陽姐姐的駙馬一般,在我不知情下,偷偷藏著美人,你若是敢真藏了美人,我也得學學博陵一般,去包養個小白臉,也不會覺得各自虧了。”
“你敢!”
“你敢我就敢!”靜淑笑嘻嘻地貧嘴,一點都不怕衛均。
衛均慫了下,“行,我不敢,你也不許!”
“知道了。”靜淑站起來,跟著進去,隨便一坐,托腮掰著指頭算日子,“南安的婚期提前了,比我們不過早半個月,你說內務府能忙得過來麼?”
“內務府確實忙得腳不沾地,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咱們的親事,自是不會比南安公主的差。”內務府裏頭的人不敢得罪衛均,內務府大總管也會替衛均好好盯著,自是不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