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去。”

薛寶釵一走進亭子薛姨媽立刻保住了她,哭道:“我的心肝寶貝啊,你到底是去哪了?你娘找的你好苦啊!”

薛寶釵安慰的拍著薛姨媽的背道:“娘,寶釵隻是醒的太早,想去山頂看日出罷了。”

王夫人皺眉,道:“怎麼不和丫鬟們說一聲,我看你也是從來都知道禮教的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薛寶釵低下頭,謙遜的道:“姨媽教訓的是,是寶釵魯莽了。”

王夫人滿意的點頭,知道禮義廉恥的才是她的好兒媳婦,道:“收拾下行禮,我們等下就回去了,老太太還要玩上個幾天的,可家裏總是不能沒人的,等回了家就幫我理理家務吧,你鳳姐姐不在,我也忙不過來。”

“是,姨媽。”薛寶釵溫順的說道。除非她的未來已經決定下來了,不然她還是會為自己留條後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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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輾轉而過,已經到了六月了,八阿哥胤禩也已經從塞外回來了,隻是他每日還是失魂落魄的實在讓人擔心,最後胤禟實在看不下去了,拉著胤禵來到胤禩的府上,直接明白的說道:“八哥,你好地是怎麼了,總是這樣無精打采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很很擔心啊!”

胤禩隻是苦笑的看了胤禟一眼:“在皇阿瑪眼中,我總是不如老四的,難道就是為了我的出身嗎?現在竟然為了兩個丫頭軟禁我……他這是在警告嗎?讓我別對那個位子癡心妄想。”

胤禟苦笑:“不是的,八哥,你不過是踢到了鐵板罷了,那林如海,不,應該是西林覺羅氏如海竟然是皇上的心腹,而那兩個丫頭現在也被封為和碩格格了。”

胤禩一震道:“那我們……那件事。”

胤禟道:“應該是不知道的,林如海夫婦伉儷情深是整個揚州都知道的,他思念妻子過渡而亡也是人之常情。”

胤禩護了口起:“還好,還好。”然後有沉了下臉,“這樣有如何,我出身太低,皇阿瑪不可能屬意我的。”

胤禵安慰性的說道:“即使不是八哥也不一定是四哥啊,八哥你心中想的太多了。”

聽到胤禵這句話胤禩眼中一亮,馬上又沉寂下來道:“這倒也是,十四弟你出身比我好又有才幹,我們之中唯有你與那個位子還有可能。”

胤禵知道這是胤禩在試探他,臉上一副驚訝道:“八哥你這話怎麼說的,八哥的賢明可是滿朝文武百官都知道的,怎麼可以這麼糟蹋自己。八哥應該重新再起來才是啊。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可實惠被四哥人嘲笑的啊!”

胤禩心中微安,看來這個十四弟現在還沒有這樣的野心,不過就是十四弟當皇帝也比四哥好很多了,心中暗暗決定,最後再拚一次,如果自己與那位子真無緣,那就輔助十四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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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節本就是團圓的的日子,康熙特許妃子省親。

在那幾天前虹玉和黛玉就先借口,回了家,當然也順便的帶上了賈環,賈母、王夫人也是不待見賈環的,少他一個還看上去順了眼些,也就同意了。

那一日賈赦等在西街門外,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街頭巷口,用圍幕擋嚴。正等的不耐煩,忽見一個太監騎著匹馬來了,賈政接著,問其消息。太監道:“早多著呢!未初用晚膳,未正還到寶靈宮拜佛,酉初進大明宮領宴看燈方請旨。隻怕戌初才起身呢。”鳳姐聽了道:“既這樣,老太太和太太且請回房,等到了時候再來也還不遲。”於是賈母等自便去了。園中俱賴鳳姐照料。執事人等,帶領太監們去吃酒飯,一麵傳人挑進蠟燭,各處點起燈來。 忽聽外麵馬跑之聲不一,有十來個太監,喘籲籲跑來拍手兒。這些太監都會意,知道是來了,各按方向站立。賈赦領合族子弟在西街門外,賈母領合族女眷在大門外迎接,半日靜悄悄的。忽見兩個太監騎馬緩緩而來,至西街門下了馬,將馬趕出圍幕之外,便麵西站立;半日又是一對,亦是如此。 少時便來了十來對,方聞隱隱鼓樂之聲。一對對鳳翣龍旌,雉羽宮扇,又有銷金提爐,焚著禦香,然後一把曲柄七鳳金黃傘過來,便是冠袍帶履,又有執事太監捧著香巾、繡帕、漱盂、拂塵等物。一隊隊過完,後麵方是八個太監抬著一頂金頂鵝黃繡鳳鑾輿,緩緩行來。賈母等連忙跪下。早有太監過來,扶起賈母等來,將那鑾輿抬入大門往東一所院落門前,有太監跪請下輿更衣。 於是入門,太監散去,隻有昭容、彩嬪等引著元春下輿。隻見苑內各色花燈熌灼,皆係紗綾紮成,精致非常。上麵有一燈匾,寫著:“體仁沐德”四個字。元春入室更衣,複出上輿進園。隻見園中香煙繚繞,花影繽紛,處處燈光相映,時時細樂聲喧,說不盡這太平景象,富貴風流。 卻說賈妃在轎內看了此園內外光景,因點頭歎道:“太奢華過費了!”忽又見太監跪請登舟。賈妃下輿登舟,隻見清流一帶,勢若遊龍,兩邊石欄上,皆係水晶玻璃各色風燈,點的如銀光雪浪;上麵柳杏諸樹,雖無花葉,卻用各色綢綾紙絹及通草為花,粘於枝上,每一株懸燈萬盞;更兼池中荷荇鳧鷺諸燈,亦皆係螺蚌羽毛做就的,上下爭輝,水天煥彩,真是玻璃世界,珠寶乾坤。船上又有各種盆景,珠簾繡幕,花楫蘭橈,自不必說了。已而入一石港,港上一麵匾燈,明現著“蓼汀花漵”四字。看官聽說:這“蓼汀花漵”及“有鳳來儀”等字,皆係上回賈政偶試寶玉之才,何至便認真用了?想賈府世代詩書,自有一二名手題詠,豈似暴富之家,竟以小兒語搪塞了事呢?隻因當日這賈妃未入宮時,自幼亦係賈母教養。後來添了寶玉,賈妃乃長姊,寶玉為幼弟,賈妃念母年將邁,始得此弟,是以獨愛憐之。 且同侍賈母,刻不相離。那寶玉未入學之先,三四歲時,已得元妃口傳教授了幾本書,識了數千字在腹中。雖為姊弟,有如母子。自入宮後,時時帶信出來與父兄說:“千萬好生扶養:不嚴不能成器,過嚴恐生不虞,且致祖母之憂。”眷念之心,刻刻不忘。前日賈政聞塾師讚他盡有才情,故於遊園時聊一試之,雖非名公大筆,卻是本家風味;且使賈妃見之,知愛弟所為,亦不負其平日切望之意。因此故將寶玉所題用了。——那日未題完之處,後來又補題了許多。 且說賈妃看了四字,笑道:“‘花漵’二字便好,何必‘蓼童?”侍坐太監聽了,忙下舟登岸,飛傳與賈政,賈政即刻換了。彼時舟臨內岸,去舟上輿,便見琳宮綽約,桂殿巍峨,石牌坊上寫著“天仙寶境”四大字,賈妃命換了“省親別墅”四字。於是進入行宮,隻見庭燎繞空,香屑布地,火樹琪花,金窗玉檻;說不盡簾卷蝦須,毯鋪魚獺,鼎飄麝腦之香,屏列雉尾之扇。真是:金門玉戶神仙府,桂殿蘭宮妃子家。 賈妃乃問:“此殿何無匾額?”隨侍太監跪啟道:“此係正殿,外臣未敢擅擬。”賈妃點頭。禮儀太監請升座受禮,兩階樂起。二太監引赦、政等於月台下排班上殿,昭容傳諭曰:“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