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責任推的一幹二淨。
這兩個女孩正式黛玉和虹玉,此時的兩人同時皺眉,八福晉郭絡羅氏是怎麼樣的人她們在資料中早已明白,雖然她不賢良淑德,卻也是真心的愛著八阿哥,隻要胤禩不在納妾這為難她,她是什麼都幫著胤禩的。出了善妒其它地方不失是一個好女人,隻可惜這個時代本身就不允許女人的嫉妒,七出之條中就是一個了,外加無子,而丈夫也不憐惜,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對這樣的女人,做為女人黛玉和虹玉都是同情的,所以聽到了胤禩的話兩人厭惡的看著胤禩。黛玉開口道:“八福晉再怎麼樣也都是為了八爺,她就是再多的不是,可八爺卻是這樣的說她,是不是太讓人心寒了。”
胤禩一愣,郭絡羅氏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個善妒又惡毒的女人,除了她身後的勢力從來都沒為他做過什麼,付出過什麼,而他也是對她仁至義盡了。卻沒想到此時會被黛玉這樣的提起。,一時之間有些無措。
虹玉不屑的冷道:“姐姐,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明白女兒家的心思,在他們眼中他們什麼都是對的,我們還是遠些他吧,省得別人說我們攀龍附鳳的。”
胤禩氣結,卻也無話可說,隻能看著那個野蠻的女孩拉著自己心中的佳人裏去。
第 36 章
康熙五十六年十二月初四,孝惠皇太後病危,康熙得到這個消息,立刻強撐起病體,用手帕纏裹住浮腫得幾乎走不動的雙腳,乘軟輿來到寧壽宮,跪在了皇太後跟前。
十二月初六晚,孝惠章皇後走完了77年的人生之路。
李德全著急的在門外等待,看到虹玉來了急匆匆的上前道:“格格來了,皇上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了。”
虹玉皺眉,這幾日康熙的奏章除了有關於皇太後的,和被雍親王分去的一半,其他的全部壓在她們兩姐妹身上,現在畢竟是年底事情繁多,外麵又鬧了雪災,逼的她連自己的勢力也用上,才將一些的大事給辦了,而小事,現在還全部壓正在正在儲秀宮批改奏章的黛玉身上,而她不過是聽李德全的傳話,過來看看罷了,卻沒想到,康熙會這樣的對待自己的身體,道:“讓人去準備下安睡的藥,對了再加份迷[yào]吧。”
李德全臉上一僵,嘴角微微抽[dòng],看來這虹玉格格是準備如果卻不動就用強製手段了。隻是這對現在的皇上來說卻未必不是一見好事。想到這也就冒著掉腦袋的風險,讓人去準備虹玉要的藥了。
虹玉掀了簾子走了,就看見康熙被秋、冬扶著坐在做旁,雙手顫唞著的寫著祭文,眼中不時的流下淚來。
虹玉不懂得安慰人,自然不會說逝者已逝這種場麵話,隻是微微一歎道:“皇上這樣對得起太後娘娘嗎?”
康熙沒有說話隻是繼續的寫著祭文。
虹玉又道:“您這樣對的起將大清江山交給您的太皇太後嗎?”
這次康熙放下了筆,雙眼有些無神的看向虹玉。
虹玉看著眼前的康熙,比上上次看到又老了許多,已經有了油盡燈枯之感。突然想起康熙的生命隻有五年了,這五年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一邊暗示著秋和冬將康熙架會床上,一邊道:“太皇太後,將皇位交於您,隻要您還一天是皇帝,那麼您就一天不能任性,因為您是皇上,大清的支柱,您不能到下,最少現在的您是絕對不能拋下大清的江山的,您要想一想,現在的準格爾還亂著,需要您派人去平亂,現在儲君之位還不少人明爭暗鬥,需要您穩定大局,如果您要拋下就最少把這兩件事給辦了吧。”
康熙似乎聽進了些虹玉的話,微微歎息道:“朕隻是想送皇額娘最後一程罷了,這也不行嗎?”
虹玉點頭,表情嚴肅的說道:“不行,您是皇上沒人任性的全力,如果您想送太後娘娘最後一段就保重自己,讓太後娘娘安心的走吧。虹玉知道這樣很不禁人情,可卻是最明智的選擇。”感情用事永遠都是大忌,在天下蒼生麵前一切都要後退。
康熙被架著回到床上卻也沒說什麼,孰輕孰重他是很明白的,隻是理智和感性是從來都不能相提並論的,這是緩緩的說道:“虹兒,你很無情啊!”
虹玉一愣卻不知道康熙在說什麼,疑惑的問道:“皇上這是說什麼?”
“太後駕崩,你卻不溜一滴眼淚,這不是無情是什麼。”康熙淡淡道,他現在的體力已經不允許有任何多餘的反應了。聽到這話旁邊的宮女太監們立刻跪下`身來,深怕康熙發怒。
虹玉卻是任然站著,隻是緩緩的說道:“我並不是矯情的人,所以我沒有流淚,人有生老病死,太後的一生其實已經很圓滿了,有皇上這樣孝順的兒子陪伴,而我卻與太後素未謀麵,如果我真的因為她的離開而像親人離去般的傷心那必定就是假的了,我不願用假的眼淚送這樣一生圓滿的老人最後一程。”
這樣的話讓周圍的宮女太監都為虹玉撚了把冷汗,擔心她會小命不保。
康欣卻沒有因為虹玉的話而大怒,而是苦膩的讓秋和冬服侍著躺下,道:“朕出生後三個月便有了這位嫡母,母子相伴達64年,其中的感情豈是外人可以知道的,隻是你說的對,朕是皇帝,是沒有任性的權力的,隻是十五那日就讓朕送皇額娘最後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