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卻是不相信的,一直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

一時間這屋子也就沉默下來的了。

虹玉可是不喜歡這種感覺的,皺眉對著年氏說道:“‘側’福晉今天可是還沒有展現一下你的歌喉啊!來唱一段吧,本格格現在可是悶的很呢,也正好逗逗樂。”

年氏現在也是有些兒習慣了虹玉的惡趣味的,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強烈的屈辱感了,隻是她卻是從來沒有在自己的屋子裏唱過的,而她也是不想讓那些兒的奴婢看著自己的狼狽的,一下子要讓她在這兒唱她那裏就肯了的啊!連忙說:“格格要聽曲兒奴婢就到園子裏唱就是了,這兒也就算了吧!”

虹玉一聽,卻是搖頭笑道:“何必這樣的麻煩的了,那裏唱也都是一樣的,就這兒吧,現在天氣也是開始冷了的,在這兒唱也是不用到外麵吹冷風的了,何樂而不為呢。”

年氏哪裏就肯了的,這裏可是她的屋子,什麼都是她說的算的,要是她在那些兒的丫頭麵前丟了臉麵,她以後要怎麼樣鎮住這些兒的丫頭啊!可她又怎麼可能說的過虹玉的了,立時間,這眼中也是充滿了淚意。

虹玉看著年氏這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微微挑眉,這也太容易了吧!她還以為玩了這麼久,這眼淚就難弄下來了,可沒想到這還是那麼的容易啊!感慨著,虹玉也就笑的更加惡劣的說道:“哭吧,哭吧,我最愛的就是你哭著的模樣的了,哭吧。”

第 95 章

年氏一聽,忙忍住了眼眶中的眼淚,她怎麼能這麼脆弱,讓這個女人稱心如意呢?這樣的年氏有著一分堅強的美麗,怨恨在她眼中閃過,年氏勉強自己笑道:“格格既然想聽,那妾身自然是要聽從的了,說著就開始唱起了小曲。

年氏的聲音雖然是不重,可卻也是輕不到哪裏去的,最少在在屋子裏伺候的丫鬟們都是聽到的了,心中不禁一抖,她們平時高貴優雅的福晉,竟然會唱那些兒風塵女子才會唱的曲兒,這讓她們怎麼敢相信的啊!

這些兒的丫鬟是不知道年氏每日裏在園子裏做什麼的,都被年氏強勢禁足在院子裏的,而知道的那幾個卻全部是年氏的心腹,自然也是不會說出來的。

一時間,那些兒的人方法是自己心中幻象破麵了一樣,全部都呆愣在了那兒,甚至還有幾個丫頭還打破了些兒的東西,這邊唱著小曲,邊注意四周的年氏羞紅了臉,不禁狠狠的看向虹玉。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怎麼會做出這樣有失身份的事兒來啊!

這時的年氏隻希望有人來救了她逃出這火海,讓她不要在這麼的唱下去了才好。

不過似乎是上天似乎也是在幫她在,這時的薛寶釵用布包著整個頭,被綠意扶著走了出來,看來是傷的不輕的。

虹玉撇撇嘴,不過就是個茶燙了的,用得著弄成這個樣子的嗎?好像她毀了她的容貌一樣,冷冷說道:“還不跪下來嗎?拿到還想要本格格給你賜做嗎?”

薛寶釵一驚連忙跪在了地上,她本來以為虹玉看在她已經弄成這個樣子的份上會放過了她,卻沒想到虹玉竟然沒有一點兒饒了她的意思,不禁微微的發寒,難道她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嗎?好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啊!

年氏也是被薛寶釵蒙住了整個臉的樣子嚇到的了,這毀了容的丫鬟怎麼可能在這個王府裏待下去的啊!不禁起了殺意,她可是不想留下個沒有用卻是知道自己不少事情的東西來威脅著自己。

年氏雖然能隱藏的了自己的心思,可卻畢竟不是什麼會武的高手,這殺意也是隱藏不了的,虹玉當人是注意到的了,微微一笑道:“‘側’福晉,你看我們應該是從哪裏開始啊!”

虹玉的這句話卻是驚醒了沉寂在自己想法中的年氏,微微一愣,道:“格格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隻要留下一條命也就是了。”

薛寶釵也是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也是不期望著年氏的了,隻能聽天由命著的了。

虹玉微微頷首笑道:“那就先上個繡花針了吧,那要借一下‘側’福晉的小繡花針用一用的呢!”

年氏一聽,卻是覺的知道絕對不能答應如果答應了那她可不能再用這個薛寶釵的了,雖然是不知道這個薛寶釵現在是個怎麼樣的狀況,可人卻也是要為自己多留幾條路的,覺對不能為了眼前的利益就放棄了其他,她還是勸一下比較好,反正她也是不相信這個丫頭就會讓了她的,這樣既可以做好人又可以留個餘地的事兒誰會不做的了。

於是求情道:“格格看著這個奴婢已經是這個樣子的了,也就饒了她吧,再罰下去可是會出性命的了。”

虹玉搖頭,輕輕一笑道:“‘側’福晉言之過重的了,這個奴婢做的錯事可是不少,先不說她差點兒傷了本格格,就是她的說她有意勾引這府中的小廝,那也是一個□之罪,‘側’福晉這樣的求情可是會被人說成禦下不嚴的啊!”

年氏被說的臉色有些兒的不好,不過她也不是誠心想幫薛寶釵說話的,現在也就沉默了下來。

虹玉瞥了一眼年氏的貼身丫頭說道:“還不把你家主子的繡花針拿上來嗎?難道還要本格格讓人去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