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中間他回頭一笑的那一次,幾乎要衝上去緊緊抱住他,告訴他別走,告訴他其實我是多麼愛他多麼多麼想念他。
良久才回過神來,這麼莫名其妙來了又走的,還會不會再來?
結束悵惘返回來後,早有好奇的同學探究的看著我,韓師妹率先發問:“這個大好青年是誰?你們什麼關係?看起來很不一般?”讀書多的人邏輯感都很強。
我秉承假作真時真亦假的古老哲學,幹脆的回答道:“我的愛慕者,老情人了,怎麼樣相當不錯吧?”
大家‘切’了一聲,覺得我這個人滿嘴吹牛,沒有實話,不理會我了。
小韓還不死心的八卦了一下,被我的太極給擋回去了,也不理睬我了。
`思`兔`在`線`閱`讀`
隻有朱教授若有所思,招手帶我去私聊,做靈魂的碰撞。
“李如玉,你最近精神恍惚,狀態很不正常,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還好啦,教授,並沒有什麼問題,隻是在減肥……”現在的老師很少有關心學生的私生活的,尤其是我們這種正兒八經成年人的私生活。
他估計也是有這個思量,所以不好再問,隻能責怪的看了我一眼:“你們這些年輕人哪,做事情隨性而為,偏偏又顧慮良多,搞得亂其八糟,不成熟,太不成熟了。”
我倒是想起一個困惑來,既然老頭子學習心理學,有是‘成熟’了的過來人,冒昧請教一下好了:“那個,教授,你說,一個人能夠同時愛兩個人麼?”
心裏麵做好了建設,等著被教授從裏到外抨擊 教誨。
然而老夫子好不猶豫波瀾不驚的回答:“當然。”
“啥?”沒敢聽清楚。
“人本來就不是純情基因的生物,同時愛上多個也不稀奇。”
這次不能不聽清楚了,可是震撼的下巴掉了下來,話說朱教授,平時憨厚老實讀書人麵相,原來也是個腹黑。
“那麼,可是,可但是……”我的智商不夠用了,提問都語無倫次的:“然而,我們從小都被教導的什麼忠貞的愛情觀算什麼呢?”
“這個就和法律一樣,用來製止犯罪的衝動的。如果我們生來就是忠貞的,要什麼教導呢?” “可,但是……”
“可但是,李如玉,兩個都愛的話,還是有區別的,因為我們隻有一顆心,所以我們會發現在這一刻,最愛這個,另一刻,最愛那個。”
“這個,好吧,也許你說的是對的,那麼該怎麼判斷到底更愛那一個呢?” “切,”他白了我一眼:“不知道。”
談談
“不知道您還在這裏振振有詞的,什麼跟什麼嘛,完全浪費我的期待!”我鬥膽白回去。 “沒有浪費,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
“教授,做人要厚道!”
“好吧,李如玉,我是想說,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個道理是知道的,情感無能為力的時候,理智就要出場了,這個砝碼總不會也平分吧。”
這個嘛,可不可以假裝茉莉把我的良心吃了?
最後我向教授保證,我一定要痛定思痛,痛下決心,快刀斬亂麻,恢複一個正常的如玉,被他老人家欣慰的放行了。
有理論沒實踐的人很難搞。
鬆口氣出來,說真的,最近和人麵對麵談話的頻率太高了,腦細胞都快死光了。
這世界成心不想讓我太平。
果然,下午時分,小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