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不安分地伸進我的衣服,摸索著想解開我的搭扣,眼神迷離,氣息沉重,可惜我今天穿的恰巧是前扣,他挫敗,開始不耐地拉扯,“幫幫我,脫了吧,我要看你。”

我笑,這時候的楚承,就像撒嬌的小孩,愛和母性本能交織,身體的渴望讓我矜持飛到九霄雲外,伸手替他解開,然後不停歇地往下去解他的皮帶,從小鋼琴不是白練的,我十指靈巧,轉眼他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空氣裏,一反手,我抓住他滾燙的巨大。

滿足的呻[yín]立刻響起來,他挺身,埋首在我胸`前,用力吸吮。巨大的筷感讓我用盡全力抓住他的肩膀,雪白的床單,汗水讓他身上的香變得甜膩,我們在一片淩亂的衣物中,暢快淋漓地開始了在北京的第一天。

做僾是世上最耗費體力的事情之一,更何況做完之後洗澡,他在水池裏又要了我一次,真正是筋疲力盡,我們兩個懶懶地倒在床上,看著窗外陽光漸漸暗淡,但是誰都不想動彈。

“你不餓嗎?”我伸手推他,他的臉還在我的胸`前,姿勢曖昧,聲音更加是,“餓,可是沒力了,留白,我現在是真的腿軟,等下還是要喝參湯,補一補。”

沒正經!我正要起身自力更生去覓食,突然門鈴響起,一把禮貌的聲音傳來,“請問,楚承先生在不在?”

互相看了一眼,他翻身下床,“我在,稍等。”示意我躺回去,他穿上衣褲,走出房間,打開門。

“是楚先生嗎?”

“是我。”

“您是我們集團的大股東,如果事先接到通知您要來,我們會安排接機,準備最好的套房。您突然過來,一切都沒有準備,要不是我們總經理打電話過來詢問,我們還真是要怠慢您了,要不要現在就替您換一個房間?”

“不用,我這次是私人性質過來遊玩而已,沒必要那麼麻煩。對了,我約了你們總經理,他什麼時候到?”

“他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您還有什麼吩咐或者需要,我們立刻去辦。”

“沒有了,噢,對了,替我送一些吃的上來,這裏有沒有潮汕的廚師?要人參竹絲雞湯,其他你們看著辦吧。”

我在房裏安靜聽他們的對答,到這最後一句,卻聽得我臉頰緋紅,這個男人太直線了,別人一定覺得莫名其妙。

關門的聲音,然後楚承推門進來,“留白,我要去見一個人,你在這裏吃點東西。”

“這個酒店也是他們公司的嗎?”

“嗯,是他們集團的資產之一,還不錯吧?”

“那個總經理,就是你這次要來見的人?”

“沒可能,他隻是表麵上的負責人而已,我約了他見麵,不過是做給某些人看看的。我真正要見的人,跟我很早就認識,很有淵源,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這麼放心大膽把大部分的資金投在一家公司上。”

“聽上去很複雜。”

“沒關係,留白。這種不知所謂的總經理,我去敷衍一下就可以了,至於真正重要的人物,你馬上就會見到的。”

“我也要見?這樣重大的事情,我還是不要參與了。”自知之明,自知之明,這個世界上最要緊的是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最好少沾邊。

“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們認識。”他低下頭親吻我的額頭,轉身走出去,關門聲輕悄,天已經全黑了,我翻了個身,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抓著床單赤足跑到桌上翻包包,手機屏幕在黑暗中閃著光,肖的名字好像一個魔咒,刺得我眼睛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