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猜測了一句,“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話音落地之後,老岑側過頭,麵無表情地看了弟弟一眼,“大人的事,你一小屁孩兒問這麼多做什麼?”說完,他往頭頂瞄了一眼,收回目光後低聲罵了句髒話,自言自語道,“媽的,照陸簡蒼這頻率,老子說不定都已經當舅舅了。”
懷疑自己已經喜當舅的岑子易十分無語,同樣無語的,還有已經被打樁精抱著回到主臥的董眠眠小姐。
她羞得連話都不想說了。
今天上午陸簡蒼要吃她的時候,封霄和田安安突然造訪,自己拚死拚活不許他碰,後麵的結局,就是這個男人精力旺盛且xx不滿的男人,一整天都心情不悅。所以,眠眠當然知道,泰迪夫婦前腳剛走,他就抱她回臥室,是要做什麼。
……常言道,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長痛不如短痛。既然一場惡戰在所難免,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嗯!
內心努力給自己加加油打打氣,眠眠覺得坦然多了,於是,在被打樁精同誌溫柔地放到大床上之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咬咬牙將心一橫,輕輕捏住了他結實有力的手臂,羞紅著臉蛋道,“……別的我都不奢求了,陸哥哥,我隻希望你動作柔和一點。人與人之間是必須講誠信的,實不相瞞,我覺得自己在斯密瑟醫師那裏的誠信值已經為負了。如果明天你的傷口又出什麼狀況,我隻能給他跪著唱征服了。”
按照她對陸簡蒼的了解,這個男人的掌控欲強得驚人,在和她醬醬釀釀的時候,也格外熱衷那些令她羞得想死的x位。她起初害羞得根本不能接受,後來轉念一想,或許對於他這種征服欲強到極點的男人來說,這樣會十分的身心愉悅,一來二回地也就嬌嬌柔柔地順從了。
隻是那些能極大程度滿足陸簡蒼征服欲的某位,每回都會令他極其激動,董眠眠可以確信,如果這次不提前打好商量,明天斯密瑟來換藥的時候,很有可能會直接把她提著領子丟出去。
不料聽她說完這番話,陸簡蒼的黑眸之中明顯一怔,高大的身軀靜靜地站立在大床旁邊,俯視著坐在床沿上,兩隻臉蛋紅得像蘋果的小東西。
董眠眠覺得自己都快自燃了,然而為了打樁精同誌的身體健康,她仍舊循循善誘語重心長,“而且關於我們乖乖的頻率……你不覺得太高了麼?你去男科醫院門口看看,多少中年大叔排著隊掛專家號,我告訴你,那些十個裏麵有八個都為年輕的時候不知x子貴,所以人到中年隻能空流淚。縱.欲過度實在很傷身,真的。”
她腦袋幾乎都要埋到胸口去了,害羞得根本不敢抬頭。
細細軟軟的嗓音嬌柔甜糯,羽毛一般撥撩著他的每一根神經。陸簡蒼眼底一熱,原本清明銳利的黑眸隨著她的話語變得幽深黯沉。
眠眠說得很認真,壓根兒沒有察覺,隻是勾著小脖子自顧自道,“所以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話,就隻能一次……最多兩次,而且動作不可以太大,最好……”
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男人的薄唇壓下,狠狠將她柔軟粉嫩的唇瓣吞入了口中。她發出一聲小貓咪般的嗚咽,嬌小雪白的身軀瞬間陷入一副寬闊有力的胸膛。
陸簡蒼緊緊將她扣在懷裏,唇舌重重地在她小嘴裏肆虐,吻得極其熱情,又格外凶狠。
眠眠腦子有些暈乎乎的,不知不覺就被男人高大的身軀壓製住,雙手被他拉高扣在頭頂,十根白嫩的手指不自覺地緊張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