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兩姐妹袒/胸/露/乳的,周曉語冷嗬了一聲,“別把你們肮髒的想法放在我們身上,穿得跟隔壁酒吧的特殊服務生似的……”
眼看著那個周曉語要胡說八道,陶溪及時拉住她往裏邊走,朝那三母女解釋了一句:“我是來參加同學婚禮的。”
看著陶溪進了隔壁的小宴會廳,葉彩曼才收回目光,不屑道:“打腫臉充胖子,擺那幾桌也敢來大酒店。”
一直沒吭聲的張柔梅瞪了兩個女兒一眼,低聲訓斥道:“你倆還想讓有錢男人看上你的話,就別像個大媽似的在這裏丟臉。”
葉彩曼跟葉彩雪總算安分下來了。
今天是何家一親戚結婚,璟越澤跟何秀茹旅行還沒回來,恰好碰上璟暢休假,就由他來參加婚禮。
他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何文軒卻覺得這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在他又一次冷眼把一美女嚇跑之後,何文軒忍不住嘮叨他了:“你能有點憐香惜玉的自覺嗎?”
璟暢抬眼看了他一眼,說:“她又不是我老婆,我幹嘛要對她憐香惜玉?”
“……”何文軒就知道不應該跟他討論女人的問題,又問:“璟少/校,今年還不打算轉業嗎?”說完又怕他生氣,補了一句:“要不是姑姑老在我麵前念叨,我才懶得理你。”
“懶得理就別理。”
還是預料中的態度,何文軒已經見怪不怪,反正他問了也能給何秀茹一個交代。正當他以為自己完成任務,想轉話題的時候,卻聽到璟暢說:“我去年12月份就已經轉業了。”他離隊之後就到處走走,璟越澤跟何秀茹也是整天到處旅遊不著家,所以還沒跟他們說。
“為什麼?”何文軒驚訝,他以為璟暢這輩子都要待在部/隊裏了。
璟暢側過頭看何文軒,唇角似有似無地勾了勾,說:“我想結婚了。”
“啥?”這震驚三連發,弄得何文軒眼珠子要掉下來了,“你……你有女朋友了?”
璟暢笑了笑,想起某個女人,眸光裏都閃爍著溫暖,“有想娶的人了。”
何文軒:“……”他眼前這個璟暢肯定是假的,出了名的冰山怎麼這麼暖?
陶溪快十點鍾才回到家,一打開門就看到葉家四口人坐在客廳裏麵。本來還聊得熱火朝天的,看到她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三個女人看她今天穿了條裙子、略施粉黛就已經很亮眼,內心就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氣,連帶看她的眼神都很不友善。
陶溪估計她們還在氣周曉語今天晚上說的話,她不想去惹她們,說了句“我先去洗澡”之後,就匆匆回了臥室。
“弄得跟個騷狐狸一樣,肯定是趁著參加婚禮去勾/引男人了。”葉彩曼憤憤地說。
“切,她要是有這個能耐,能28了還沒把自己嫁出去?”葉彩雪一臉不屑。
“行了,你倆有這個閑情管她,倒不如先把自己嫁出去。”張柔梅不耐煩地說道。
說到這個問題,葉彩曼就抱著張柔梅的胳膊撒嬌:“媽媽,你回娘家幫我打聽一下璟暢這個男人吧。”
陶溪拿著衣服剛走到浴室,就聽到“璟暢”兩個字。她有一瞬的怔悚,等她想仔細聽清楚的時候,就聽到葉彩雪說:“你搞錯了,那是何文軒。”
何文軒?她不認識,也無心再偷聽下去,於是鑽進浴室洗澡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陶溪自然而然又想起了救命恩人,她苦惱地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她今天竟然又忘了問他叫什麼名字了?
不過奇怪的是,他怎麼知道她叫“陶溪”,還有那聲“小溪溪”,隻有親近的人才會這麼叫她。
陶溪想了想,能得出唯一的答案就是他在派出所的時候看到自己口供上的簽名了。反觀她真笨,怎麼就不知道看看他叫什麼名字呢?
她仰天長歎,要是今晚能再次夢見他,她一定要問他叫什麼名字。不過,他會回答自己嗎?
當天晚上,她還真的夢見他了,她逮住機會問他:“你叫什麼名字呀?”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瓜,笑得溫柔極了,“乖,叫老公。”
這天晚上,葉彩曼拒絕了何博超邀請自己去他家的提議。
回到葉家時,葉彩曼不管張柔梅已經睡下,直接把她叫醒。
“葉彩曼,你發什麼瘋了?”被吵醒的張柔梅,一臉不快地盯著葉彩曼,卻發現她的臉色比自己的還要難看,“……你……怎麼了?”
葉彩曼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猶如被搶了玩具的小孩一般,哭著個臉,“媽,你趕緊把陶溪這個賤女人推出去,不然你別想當豪門嶽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