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最好的,景晟跟秦淮素來都是玩樂為上的好手,在他們臨行前的那個晚上包下了會所的酒吧邀請好友一同前來為他們踐行。
一行人以景晟為首把蕭萬鈞拖走,思甜手裏握著酒杯微笑,幸福的味道如漣漪般在她的唇邊蕩漾了開來,昏黃色的燈光照射在她平凡寧靜的容顏上勾勒出幾分風情,正要跟著眾人鬧哄哄的走去的秦淮忽然停下腳步折了回來,徑自在思甜麵前坐下。
他放下酒杯看著她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的眼睛,鄭重地開口,“宋思甜,我有話想跟你說。”
思甜笑著抿了一小口紅酒,笑意混合著酒的香氣醇厚無比,“有什麼話呢,用得著這麼鄭重麼。”
秦淮切了一聲,扒了兩下頭發,“嘿,我告訴你啊,其實我喜歡過你。”
思甜眼睛眯起來,竟多少有點蕭萬鈞的味道,完全沒有意外的表情,“你別把女人的第六感不當一回事,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她當然知道,知道一個男人不會那麼輕易的不求回報的去幫助一個女人,但是她感謝他,感謝他從來都不說出口,感謝他在她曾經最艱難的時候留在她的身邊幫助她走過難關,感謝他今天告訴她,曾經愛過。
秦淮剛開始還以為思甜會被嚇一跳,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就跟最初見麵的時候,帶著幾分戒備,沒想到事情完全脫軌,自己還被損了一回,眼睛瞪得大大的,還是那清爽的大男孩的模樣,時光仿佛沒有真正的在他身上留下過痕跡,他還是當年那個有點傻乎乎的秦淮。
“秦淮,我要謝謝你的,謝謝你在今天之前沒有說出來,謝謝你在今天告訴了我。”
秦淮懂她的意思,撓了撓頭倒不好意思了。
哐當的一聲巨響猛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思甜倏地站了起來,秦淮被嚇了一跳打翻了桌子上的酒,循聲看去,景海榕撲在蕭城身上捉住他的衣服說什麼也不放手,蕭城還是那冷淡的模樣不悅地皺眉,好像還有幾分不耐煩,熟知蕭萬鈞的人都不禁搖頭,這孩子,跟蕭萬鈞當年的模樣可真是越來越像了。
什麼是先聲奪人?景海榕把這一點發揮到了極致,趁著大人看過來的那一刻哇的哭了起來,唐心跑過去把女兒從人家身上拽開,當頭就是一通訓斥,“你這孩子,鬧什麼!”自己生的女兒自己清楚,唐心忽然有些後悔把女兒寵成了現在這副德行。
景海榕嘴巴一扁,哭得更厲害了,“爸!爸,嗚嗚嗚……媽媽好凶,海兒好怕……城哥哥好討厭,城哥哥都不跟海兒玩……城哥哥是壞人……”
她哭得那個叫悲戚,景晟在妻子怒瞪下抱起女兒,一邊哄老婆一邊哄女兒,這才問出來原來海兒想要跟蕭城一起去玩洋娃娃,被蕭城那冷淡的孩子一口拒絕,然後就再也不說半個字,海兒生氣的要打他,沒想到一個重心不穩就連人帶椅的撲到了蕭城身上一起摔了下來。
思甜拉起蕭城,見他也沒受傷,隻是磕到了手肘沒什麼大礙,也便大事化小了,景海榕一個巴掌也拍不響,慢慢的消停苦悶的在爸爸懷裏睡著了。
景晟還不容易從景海榕那裏喘了口氣,安頓了她到休息室睡覺後又出來哄老婆,修長的指輕輕的捏她的鼻子,“你呀,跟女兒較什麼真呢。”
唐心瞪他,哼了一聲,“知道了知道了,反正現在你的心裏就隻有女兒一個,我懂的。”
景晟最愛看她吃女兒的醋了,心情忽然大好,伸手抱著她親了一口,“胡說,如果不是我們的孩子你看我會不會這麼疼她,嗯,你知道的,愛屋及烏嘛,別跟女兒鬥氣了啊。”
“誰吃醋啊!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