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今早的股價。還有,開會的時間到了。”

身後的座機裏傳出林橋四平八穩的聲音,陳京墨聞言嗯了一聲轉身走回屋子裏又順手打開了自己的手提電腦。

他的桌上擺著一個已經撕去標簽的小藥瓶和一杯水,在坐下來之後他便首先擰開藥瓶快速地吃了快一把的藥。▃思▃兔▃網▃

有關於這樣的遠程會議,他每周周一都要準時進行,畢竟光是在北京和紐約兩處就有至少六百人在為他而工作等候他的指示。

“恩,陳先生,所以目前定下的計劃就是這樣,關於溪澗村荒山的物質鑒定報告我們會在十五天內聯係專人完成,村裏那些常住人口的安置現在依舊在按照您之前製定的方案在做,我們同村政府方麵簽署的養殖合同會根據之後的具體情況來給出不同的應對方案,但是可以保證的是,最終他們的就業情況達都將達成我們預期的目標……”

電腦那頭的在京負責人彭思淼正在同陳京墨彙報著近一個月來的一些總的工作情況,陳京墨因為一部分沒完成的工作一直沒有親自去到溪澗村,所以有些事還是需要下屬來彙總報告,隻不過時隔一個多月這麼一聽,陳京墨似乎也不想再聽到這些長篇大論卻顯得言之無物的報告了,所以當下他就麵無表情地抿了抿唇,接著手指在桌上扣了扣才開口道,

“說重點吧,那些鵝都長的怎麼樣了?”

“…………”

那頭的彭思淼麵露尷尬,結巴半天還是顯得有些緊張地從自己的助理手裏拿出了一份報告,盡管他已經為今天的彙報工作準備了許久,可是被自家大老板這麼臨時發難他還是有些背後發毛。

所幸他也沒耽誤太長時間就找到了那份被壓在下麵的溪澗村萊茵鵝養殖報告,而在咳嗽了一聲攤開後,彭思淼對著夾在裏頭的那張鵝的特寫照片愣了一下,接著表情一言難盡地開口道,

“呃,這批從德國進口的萊茵鵝目前的總體長勢是不太理想,村民們閑賦太久又不太懂養殖知識,所以普遍養的都不太好,不過有一隻鵝倒是在短短的一個月間就長到了……八斤……恩,它的名字叫鄭翠花……”

“鄭翠花?”聞言的陳京墨下意識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眼中平靜無波。“是養鵝的那個女孩的名字嗎?”

彭思淼:“不,是那隻鵝的名字。”

陳京墨:“………………”

作者有話要說:  陳嬌羞:鄭翠花,你已經成功吸引我的注意了!

鄭變態:那我呢!我呢!

☆、第十章

兩天後的周末,鄭常山又獨自去了趟溪澗村。

這次他不是因為鎮政府公事去的自然就沒有公家車開,所以最終隻能和一群本地居民一起擠上了鎮子上的農公車。

幾天前他和原始檔案管理員的那番交談最終還是給他帶來了一點發現,而這位對祿星司一眾人等都了如指掌的行主也老老實實地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並都告訴了鄭常山。

【六十七行—原始檔案管理員】:

稟告祿星爸爸,叛逃行主呢其實指的就是那些從咱們祿星司已經失去從業資格並主動逃出人間仕途的行主們。因為咱們單位早些年一直有個強製性的規定,如果一個職業本身從事的人數少於一百人,那麼這個行業的行主就會失去在祿星司工作的身份,並被取消其行業資格。這對很多行主個人來說肯定是很難接受的呀,對於那些正逐漸失去傳承的職業們更是不公平的,所以二百多年前,行主僧苦練第一個叛逃出祿星司並夥同一眾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