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橋。”
“誒,陳先生,怎麼了。”╩╩
趕緊回了一句,林橋一下子來了精神,就等著聽陳京墨怎麼和自己的說,可是等了半天林橋卻什麼聲音都沒聽見。
半響他抬起頭一看,便看到一直沉默著靠坐在後座的陳京墨正睜著雙紅通通的,用像是受傷的大兔子一樣的眼睛在看著他。
林橋:“……您您您這是怎麼了……別告訴我您要哭了啊……老板……誰給你受委屈了你和我說!哎喲您別嚇我,我給你拿紙巾,這是怎麼了啊陳先生……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手忙腳亂地趕緊把車在路邊停了,林橋一邊用安慰自己閨女別害怕小雞一樣的緊張口氣安撫著陳京墨一邊趕緊把放在手邊的紙巾盒抽出來一打遞給了他。
而自打和鄭常山分開就處於情緒失控邊緣,眼下可算是有些發泄餘地的陳京墨先是麵無表情地接過那些紙巾緊緊地攥在手裏,半響才穩住聲音有些僵硬的來了一句。
“轉過頭去,不要盯著我。”
知道自己老板肯定不想讓自己看到他此刻失態的樣子,林橋配合地轉過腦袋不去看他的臉就差沒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了,而陳京墨見狀這才紅著眼睛抿了抿唇,勉強穩住聲音開口問道,
“林橋,我看上去很好騙嗎。”
林橋:“……………………”
這問題可真有點難回答,然而板著臉不說話的陳先生看上去實在脆弱的讓人心疼,搞得林橋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能讓他看上去沒有那麼的傷心。
所以在用他自己對陳京墨的了解稍微在腦子裏想了想,瞬間就明白他這是怎麼了的林橋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接著放緩聲音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是鄭先生幹了什麼讓您生氣了嗎?你別這樣啊,兩個人有話好好說,我和果果媽在家也經常吵架啊,但是這家庭內部矛盾從來就是沒有隔夜的,有的時候真的就是些小誤會,說開了就好了啦。”
陳京墨:“他說他是隨便玩玩我的。”
林橋:“額………他真這麼說的啊?”
陳京墨:“對。”
林橋:“這……這怎麼可能嘛。”
一臉哭笑不得就忍不住喊了起來,林橋這個早早就結了婚的到底比陳京墨和鄭常山這兩個八輩子沒談過戀愛的家夥要老練成熟些,所以當下他就無奈地用手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接著有氣無力地衝麵前的陳京墨開口安撫道,
“誒,其實啊老板啊……這又不是演電視劇……咱們平時誰有那個功夫拿這種事玩?您就不仔細想想為什麼鄭先生今天忽然就這麼說?他要是真的蓄謀騙你,那當初在山上救你的事總不可能是為了騙你才那麼做的吧,哪有那麼巧的事……”
“而且鄭先生雖然平時不太正經,對您還是挺認真的,他動沒動真感情我這種旁觀者也是能看的出來……所以您要不再仔細問問他?或者我幫您去查查最近鄭先生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啊……這總不可能忽然就這樣吧……”
林橋這麼說著陳京墨的臉上也並沒有什麼心情好轉的跡象,事實上打從剛剛看到鄭常山和別的人做那種姿態他就已經完全拋開了平時冷靜的思維模式,退化到了一個完完全全的情緒化的連初中生都不如的……戀愛腦。
林橋似乎也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什麼都聽不進去,隻能又語重心長地安撫了幾句又把陳京墨先送回青墅去,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