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所以蔣芸一時間也不知道稱呼他什麼,不過她對陳京墨的印象因為上次那件事所以非常的好,幾乎沒什麼猶豫地就把他迎進來又準備把鄭常山叫下來了。
可能正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蔣芸完全忽略了陳京墨身上此刻帶著的濃重的酒氣,而等鄭常山聽見聲音換了身家居服從樓梯上走下來一看,一眼便看到明顯喝多了的陳先生正臉色泛紅地坐在自己客廳裏雙手捧著杯熱茶正在小口小口的喝。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老鄭站在樓上一臉茫然,搞不懂陳京墨怎麼會大半夜的跑他家裏來了,而鄭常山在麵無表情地盯著陳京墨看了一會兒,先是緩緩走到沙發邊上在他麵前蹲下,接著用一種對他來說正常的簡直顯得不正常的語氣開了口。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林橋呢。”
“…………”
一言不發地就隻盯著他看,陳京墨的眼睛近看像兩顆玻璃做的黑珠子似的,這種光線下帶著點瞳孔深處的光亮,一閃一閃的非常的漂亮。
而被他看的心都漏跳了半拍的鄭常山在略顯不自然地別過眼睛後,這才站起身對蔣芸和鄭駿開口解釋道,
“他喝多了,太晚了就讓他住一晚上吧,明天讓他秘書來接他。”
蔣芸自然是不會對這件幫助朋友的事有什麼意見的,老鄭看上去倒是有些提心吊膽的,但是看著陳京墨一副真的喝多了的樣子他也就沒好問太多。
而鄭常山在領著每次喝完酒都安安靜靜一點沒找人煩的陳先生回了自己房間後,這邊還沒完全關好門呢,陳京墨的身體就不自覺地靠在了鄭常山的身上。
“乖。”
站直著身體拍了拍陳京墨的手,鄭常山似笑非笑著轉過身看了他一眼,也知道陳大白兔肯定是把之前他們倆已經完蛋了這件事都給喝忘了。
想起那天陳先生氣的失去理智的樣子,鄭常山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而扶著他讓他穩穩地坐到自己那張桃粉色的騷/包床上後,鄭常山先是蹲在他麵前窒息端詳了他一陣,接著開口笑了笑問道,
“喝了多少?想吐嗎?”
“一兩杯……不想吐。”
搖搖頭淡淡地回答了一句,鄭常山文言去洗手間給他洗了塊毛巾又給他擦了擦手,見陳京墨坐在那兒始終用眼神跟隨著自己的背影,鄭常山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忽然就神經兮兮地笑了。
陳京墨:“你笑什麼笑。”
鄭常山:“沒辦法啊,你太可愛了,一看見你我就好開心啊。”
不要臉的某人又開始借機調♪戲人了,偏偏這會兒喝多了的陳京墨就是吃這套,居然還配合地紅了臉。
隻是在遲緩地眨了眨眼睛後,隔著金絲眼鏡望著鄭常山的陳京墨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毫無預兆地板下臉,接著一本正經地開口道,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原諒你的,我是警察,你是囚犯,我們不可以在一起。”
鄭常山:“2333333333333333333。”
完全沒想到他居然還會記得上次那事,上回那場失敗的角色扮演看來是真心給陳先生的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過能把喝醉了之後的記憶都串成電視連續劇的全天下估計也隻有他們家陳先生了。
而在強行忍住喉間幾乎止不住的笑聲,鄭常山這腦子有問題的混球幹脆跪在他麵前接著一臉誘哄的表情開口問道,
“哦,那我該做些什麼陳先生你才願意原諒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