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徹底失了你的本心,此後你如何打壓貪狼,針對廉貞那可都不是我的手筆了……畢竟人這種東西,從前不作惡,不代表以後不作惡,而做下一次惡,往後便再難回頭了……”
耳邊聽著僧苦練如惡鬼一般笑著將當日的事一點點說清,被迫驗證了自己心中猜想的巨門的臉色越來越白,一半是因為身體重塑的痛苦一般則是因為他話語間那種讓人幾乎要作嘔出來的癡迷。
可偏偏那一切正是他自己親手做下的,壓根怪不了別人,而真要是說僧苦練做了什麼,也隻是在明知他弱點的情況下推波助瀾了一下。
想到這兒,早已被惡念折磨的失了人性,心中隻有怨恨嫉妒仇恨卻不知道怎麼的升起了一股恨意的巨門便忽然顫唞著身體紅著眼睛大喊一句。
“你殺了我吧……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殺了我啊!!”
“我怎麼可能會舍得殺你?況且你忘了嗎?食了那廉貞星的眼睛,你就死不了啊,我的巨門閣下……”
見他這般痛苦心中便湧起了越發扭曲激烈的占/有/欲,眼見巨門的軀殼在那顆十二品業火紅蓮種子的重塑下一點點的恢複,最終蛻變成了當初他所心心念念的那副模樣,他的表情更是下意識地露出了點著迷的眼神。
而等他野蠻地將不斷掙紮著的巨門摁倒在自己隨手丟在地上的金紅色袈裟上後,僧苦練眼見那雪白的皮肉被充斥著佛教意味的衣袍糾纏,隻笑了笑將自己粗糙的手掌落到巨門瘦削的腰/臀上情/色/下/流的揉弄了幾下,又將他布滿著紅蓮紋路的雙腿分開這才笑了起來。
“我當日可望而不可即的巨門星終於成了比泥土還肮髒齷齪的小人,我可以盡情染指不用畏懼,更甚至看著這樣的你,我便越發的喜歡越發的迷戀……因為再沒有人會記得你從前那副傲慢清高的模樣,就算是記得,也一定以為那是你虛偽可笑的表象,而隻有我才知道,那就是你,從過去到如今,世人再如何厭惡你,卻隻有我這般了解著你……”
這般聽他說著,巨門的臉色明顯更難看了,他從未喜歡過男子,對從前貪狼和廉貞之間的那些齷齪更是打從心底的厭惡。
可此刻他赤/裸的身體上滿是蓮花梵印,這是比貪狼給出的懲罰和報複而更惡心下作的占/有和羞/辱,這個該承受千刀萬剮的始作俑者就那麼無恥地將一切都告訴了他,而就在他完全無法控製的情況下,臉色慘白的巨門敏[gǎn]地察覺到有一絲不太妙的情/潮從他的身下湧了上來。
“你給我……吃了……什麼……啊……啊……我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用自己的身體不自覺地磨蹭著僧苦練結實強壯的腰肢,巨門雖然平日裏心胸狹隘,為人歹毒,可是這張臉卻還是有幾分看頭在,更因為這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欲/念將他折磨得粗/喘連連,麵泛紅/潮,平添了幾分以往都見不得風情。
而僧苦練見狀也眯著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用手指作孽般撫弄了下他胸`前細嫩的皮肉,見他饞得涎水當下都流了出來,這才緩緩地帶著點戲弄的意味開口道,
“歡/喜/佛前求來的紅蓮種子,救死人,生白骨,隻是這藥性太烈,必須得/雙/修/雲/雨/一番才可解。”
聽他這般說完,巨門的眼角就紅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注定大劫難逃,光是想到待會兒會被這畜生如何擺弄作/賤他便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可偏偏僧苦練喜歡的便是他這樣的心不甘情不願卻無力反抗自己的姿態,他越是這般叫囂他就越發的想捉弄他,而聽著巨門惡毒的咒罵聲在耳邊響起後,長發披散,麵容冷厲的僧苦練隻大笑著將他僵硬的不得了的身體攬在懷裏,接著便輕聲誘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