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配知道我的名字嗎。”
“你!!”
額頭都是鮮血的女人聞言怒氣衝衝地瞪了鄭常山一眼,扶著自己受傷的肩膀臉上也顯現出了殺意,鄭常山見狀隻歪著頭地和她對視一眼便興趣缺缺地挪開眼睛,接著他便將明顯陰森許多的視線對上邊上那帶著點浪子味道的男人。
“西洋鏡?”
一聽到鄭常山準確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明顯一愣的西洋鏡後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不知道貪狼星是怎麼認出自己的,一時間也露出了點提防警惕的眼神。
而見他這反應,當下也知道自己找對了人的鄭常山顯得相當愉悅地眯起了眼睛,再從灰色的虛空中抽出自己那把隨手攜帶的唐刀後,麵頰骨慘白的陰森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接著詭異地壓低聲音冷冷地問道,
“僧苦練和巨門在哪兒。”
“就憑你也配叫苦練大師的名字嗎!!你這禽獸不如的凶星!!”
聲音尖銳的大聲叫罵了起來,那被鄭常山開始就選擇性忽視的女人不顧西洋鏡的阻止就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腕。
當她手腳上的那些鈴鐺伴隨著她的動作也跟著響起來的同時,這容貌深刻,長得頗有一股混血味道的女人厭惡地望著鄭常山冷冷一笑道,
“像你這樣不入流的卑鄙小人,若不是神界那群的廢物一直袒護你,像巨門星和苦練大師這樣的人怎麼會被你害成這樣,從前隻聽說貪狼星何等厲害,今天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
作為長時間在朋友圈被巨門用各種營銷軟廣告往死裏黑的背鍋俠,鄭常山先生自問自己平時脾氣是不太好,但是聽到巨門這個辣雞都能被當成大善人,自己居然還不如他時,他這臉上表情瞬間就有點怪異了。
而顯得乖戾囂張的忍住大笑了起來,當慣了壞人的鄭常山一時間倒也懶得反駁這位擺明了被洗/腦很深的小姐,隻將興致勃勃的視線落在那女人身後漸漸隨鈴鐺聲漸漸聚集起來的一群眼泛綠光的白狼,又顯得有些陰森地扯了扯嘴角。
“馭獸官?”
“哼,還算你有點見識。”
聞言傲慢地用手掌虎摸著湊到自己身邊的白狼的背脊,這位自唐時便開始在當時的權貴宮廷裏從事馴獸表演表演的馭獸官雖然有著明顯不屬於華夏人種的長相,但本身卻是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出生長大從未離開過的。
而再要說起她的身世,自然也要追溯到那個繁華開明,文明昌盛,一度得到當時全世界人民朝拜和聚集的大唐了。
馭獸官的父母都不是大唐人,那時達官貴人們以家中豢養昆侖奴和新羅婢為榮,馭獸官的父母便是在那種時代背景下從自己的國家新羅即如今的朝鮮和非洲來到大唐土地上為這些富有的貴族們工作的奴隸。
奴隸本身並沒有人身自由,一切都要隨主人的差遣和安排,昆侖奴因為長相不同於亞洲人種,又性格相當的溫順,便愈發地不被有些貴族們當做人看。
馭獸官的父親正是在那種情況下被逼無奈的新藥逃出了那戶幾次將他差點打死的主人家,而為了能共同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得那戶貴族家中的一位善良的新羅婢幫助一同出逃,而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們在逃出後結為了夫妻,並順利生下了一個混著兩國血脈的孩子。
名叫做蠻花的馭獸官支持就這樣伴隨著父母艱難且漫長的逃亡路程出生了,因為他的父親昆侖奴明月郎擅長馭獸,所以蠻花自小就跟隨著父親學習了一手馴服野獸的好本領,卻主動放棄了母親試圖教給她的洗衣描眉刺繡之類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