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迫和他對視著的文曲一時間隻能臉色慘白的一動不敢動,等這渾天儀上的獅子確認沒有危險又懶洋洋的趴伏回去後,他才敢和邊上同樣目瞪口呆的武曲他們麵麵相覷地望了對方一眼。
“這東西竟然是……活的?”
“渾天儀上的二十八隻銅獸,在古代是封建帝王專門用來克製那些犯上作亂的星辰的,凡帝王星位不定就要請出這渾天儀來誅殺作亂凶星,眼下咱們受困於此,就算貪狼星能及時趕到,可是這二十八隻摘星獸一擁而上也能要了貪狼星的命……更何況,巨門明顯是不打算這麼簡單地放過貪狼星……”
越說越覺得心頭不安,老歲星的臉上已經是煞白一片了,他不自覺地抬起頭去看著位於最高位卻幾乎黯淡無光的那顆星辰,許久才搖搖頭長歎一口氣道,
“三年前北鬥宮大劫,貪狼星被我們當做了敵人,卻最終以一人之力保住了了神界千年的太平,如今三千年過去了,貪狼星依舊要不顧自己性命的來救我們這些曾經虐待過他的神界中人……真是慚愧啊,慚愧……”
……
“祿存,你進來。”
神色倦怠地躺在海棠花床榻上,巨門一身素色的白衣臉色卻不太好,僧苦練昨晚為了那一句話折磨了他整整一夜,那些肮/髒/齷/齪的內家雙/修/功法隻把他逼得哭喊著求饒才為止。
平心而論,與僧苦練的這種**關係並不算難熬,甚至很多時候並不喜歡男人的巨門也能找到一點得趣之處。
他從前精於算計偶爾才會寵幸些美貌的婢女,可是稍有不如意也要將那些膽敢輕視他的無知女人生生折磨致死,因為從骨子裏,巨門就是一個敏[gǎn]多疑到已經爛透了的人,他受不了別人的一點的質疑,真心讚美他,仰望他,需要依靠於他才能生存的人他才會願意去看一眼。
如果僧苦練今天隻是一個投靠在他門下,心甘情願為他做事的,本身並不排斥新鮮玩意兒巨門倒是願意為了痛快就和他隨便廝混幾晚,可是僧苦練現在處處壓製在他的頭頂,他稍有一絲不如他意的就馬上被當做可以褻/玩的寵物一樣戲弄作賤。
這讓將權利視作全部人生追求的巨門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而再一想到一旦貪狼和廉貞被他殺了,僧苦練很可能就要越過他直接做上神界首領的寶座,巨門的眼睛裏就略過一層狠意。
“巨門星,您找我?”
神情殷切地看著巨門,祿存褪去了從前強行掩飾的溫潤麵具,此刻倒是與年輕時候的巨門很有幾分相像。
而見狀也略顯滿意地眯了眯眼睛,巨門稍微坐起來些衝祿存招招手,見這乖順懂事的年輕人馬上走過來跪倒在自己的腳下,這才似笑非笑地開了口。
“隻要是我說的話你都會聽得對吧?”
“那是當然,祿存永遠隻聽您的話,隻有您才是我一輩子想要追隨的人……”
祿存臉色漲紅地這般說著,望向巨門麵容的眼神也是迷戀且恍惚的,而見他這般忠心耿耿的模樣,居高臨下的巨門隻勾勾嘴角用手掌摸了摸他漲紅的麵頰道,
“那時我在牢籠之中多虧了你幫我我才能出來,如今有你對我的這份忠心也就夠了,記住,你是我的人,像僧苦練這樣不受控製的瘋狗,不過是我們的踏腳石而已,今晚擊殺貪狼和廉貞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