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兜裏。”
“當然,我給你找個盒子。然後,一個縮小咒和一個保鮮咒。”納西莎愉悅的說。
盧修斯頓時忍不住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委婉的提醒兩個人,應該開始說點正經的。
“盧修斯?”丹尼爾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嘲笑說:“你臉色真是糟透了!你昨晚幹什麼去了?花天酒地?”
“茜茜還在呢,別給我造謠。”盧修斯馬爾福瞪了他一眼。
然後,他下意識的抬手想去摸手臂上的某個地方,半途卻停了下來,露出了一抹苦笑說:“知道對角巷那件事後,我昨晚半宿沒睡。你覺得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我還能睡得著嗎?”
“能有什麼事啊?”丹尼爾繼續用那種滿不在乎的口氣說:“我們偉大的福吉部長不是說了,那隻是無聊的人,一個惡劣的‘惡作劇’嗎?說真的,我最近都有點不敢直視‘惡作劇’三個字了。”
“我可沒你那麼樂觀。”盧修斯沉默了一會兒,“無論是不是惡作劇,總有些人會趁著這個亂子興風作浪。”
“兵來將擋。”丹尼爾淡定的說,然後,他調侃的說:“看看,這就是你不吃甜點的後果。”
他一本正經的咬著奶油糖說:“你太悲觀了。”
盧修斯差點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幹脆的用手邊的蛇杖點了點茶幾,報複的施展了一個小魔咒,把甜品們全罩在了一個玻璃蓋子裏,“好了,現在可以說正事了。”
“喂喂,你這樣太幼稚了,盧修斯。”丹尼爾抗議說。
“我太悲觀,所以,也看不得別人樂觀。”盧修斯惡劣的笑了笑,然後,不再理會他,自顧自的說:“最近的形勢真是瞬息萬變,我可是一直懸著心呢。”
“你和麥考夫不是談的挺好?”丹尼爾盯著吃不到的甜點,隨口說,“他還和我誇你來著,說你是巫師貴族中難得的明白人。”
“真是謝謝誇獎。”盧修斯唇角微微勾起,略譏諷的口氣說:“那個該死的麻瓜在談判的時候,可沒有因為我是個明白人,就做出一絲半點的讓步。”
“但結果是好的啊!”丹尼爾挺平靜的回答,“上議院的議員席位,估計你是十拿九穩了。等巫師界和麻瓜融合,當年巫師的神聖二十八族,以你馬爾福為首,代表的可是整個巫師界。說不定你再努努力,將來還有機會能當選英國首相呢。”
“你在說笑話嗎?”盧修斯麵無表情的望向他,“我可還沒妄自尊大到這個地步。而且,我研究過了,自十八世紀以來,所有的首相均出身自下議院,你可從來沒告訴過我這一點。”
他陰沉了臉色,加重了語氣說:“丹尼爾,你有時候可真是太可恨了!你把馬爾福當成什麼了?前頭吊一根胡蘿卜就會跟著走的驢嗎?”
“這話太嚴重了啊,盧修斯。”丹尼爾一下子笑了起來,他把視線重新轉移回來,抱怨著說:“梅林啊,天大的冤枉!盧修斯,你這是想讓茜茜把我趕出馬爾福莊園嗎?”
緊接著,他不慌不忙的解釋著說:“是,有些事情,我的確沒交代清楚。但政治上的事情,你還不明白嗎?除非身處其中,誰能真的搞清楚那些門門道道呢?議員職位隻是一個敲門磚,該怎麼做,以你的能力,還用得著我這個外行人瞎指揮嗎?盧修斯,我對你可是抱有極大的期待的,真希望馬爾福能蒸蒸日上,順便多提拔布萊克家一把。”
盧修斯用非常複雜的神色看了他一眼,半響,終於忍不住,挑眉感歎說:“你這張嘴,可真是死的都能被你說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