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變幻,時局流轉。
下一刻究竟會發生什麼,誰的心裏都沒有底。
上黨高都
白雪飄蕩中,慢慢的把這座城池給覆蓋住。
“這裏就是高都...”
提著長槍的男子,站在高都城的門口四處探望著。
略微修長的眉毛中透露著一種肆無忌憚,一種無所顧忌...
漆黑的長槍,從頭到尾都是一身的黑,直接給人一種厚重的感覺,就算站在遠處,也能感受到那種厚重...
扛著一杆沉重的長槍,直接在這個身上打上不好惹的標誌,但偏偏的這個人口中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身上流露出的氣質,就仿佛街頭上的小混混。
讓人先要打的同時,在瞧瞧人家的粗胳膊粗腿的,立即就打消心裏的想法。
“倒是不同...”
入城都要登記,登記自己的姓名。
無論真的也好,假的的也罷
這個形式終究要走一走。
過了城門,入了高都城,扛著長槍的男子直接被映入眼簾的這一幕驚的嘴裏的狗尾巴草直接掉落在地。
“不虛此行....不虛此行...”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剛開春,天氣寒冷,但城中擁擠的人流,卻讓眼前的人愣在了那裏,就算這寒冷的天氣,還有這般的熱鬧的場景。
“這還特麼是我的認識的世道?”
肩頭上扛著槍的男子喃喃自語著...
他從南走到北,見過太多的太多的人間慘劇,多到他自己都已經忘記自己究竟見過。
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城中,扛槍的男子好奇的四處的觀望著。
郡守府邸內
“張公,他二人的身體如何了。”
定期檢查
隻要稍微空下時間,張陽便會讓張機為戲誌才與郭嘉二人調理身子。
“你在靜養數日便差不多好,但是你...還需忌酒就葷油。”
張機目光灼灼的望著郭嘉道。
被張機這麼一瞧,郭嘉渾身上下一陣的難受。
他可以不嗜酒如命,但他要徹底的不碰酒,就有點難為人了。
“好了,若無事,老夫先走了。”
自從有了想要做的事情,張機一天到晚就隻想呆在自個的私塾中,在他看來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學生更為重要的事情。
衣缽!
這是在傳承自己的衣缽,隻是究竟有多少人能繼承自己的衣缽,張機就不清楚,再說了聖人孔子弟子三千,也並非是每個人都能作為聖人的衣缽傳人。
“張公留步。”
稍些許,張機欲要起身離去時,卻比張陽給喊住。
“何事。”
張機有點耐煩,張陽這是在阻礙直接的大事。
“晚輩想問張公,這些人何時可以用。”
赤裸裸的問話,不帶半點的拐彎抹角,張機直接楞在那裏,稍些許後,張機回過神後,輕輕的咳了幾聲道:“少將軍急需用?”
“急需!”
天下戰事一觸即發,看似波瀾不興,實則暗中暗湧激流,下一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他必須趁現在提早做好準備。
“何時需要,要到什麼程度。”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既然為人師,張機就要對人負責,不論是病人也好還是自己的學生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