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陰大大小小的戰事在第一時間傳遞到張陽的手上。
“梁邱要被攻破,接下來就是昌邑。”
昌邑!(這裏的昌邑並非是現在的昌邑,古昌邑市在山陽,現在的昌邑是屬於古膠東國的。”
死在黑山褚燕手上的滿寵便是昌邑人。
昌邑一時間,情況變得相當的危及。
然而已經把一半數的兵力撤退到昌邑的夏侯淵、曹仁兩人並沒有多少的感覺。
在得知袁術的目的後,他們果然的謹遵曹操的命令實施下去。
“梁邱在堅持一日就要被攻破。”
袁術的心腹,幾乎都被曹仁、夏侯淵兩個人給坑死,他們雖是武夫,但他們的身邊還跟隨一個腦瓜子極其的好用田豐,想要把袁術的耳目給搞廢掉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站在昌邑城頭上,夏侯淵咬著牙眼眸通紅道:“我們也該時候做好準備撤離。”
撤離二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有著無盡的不甘。
他恨啊!
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般,被人四處給攆著走,這是一種恥辱。
握著刀柄,雙眼直視著前方,他的心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退讓!
是為了今後的崛起,道理夏侯淵懂..
但他不甘!
不甘因並州張陽而退。
低著頭目視著昌邑城內人來人往的樣子,夏侯淵心開始漸漸的沉了下去。
“子孝,你說這昌邑城能否拖住並州的步伐。”
“你可不要怕做傻事!”
夏侯淵陰測測的問話,猛的讓曹仁心頭一跳,下意識的拉住夏侯淵的手臂。
就像是六月的天,炙熱幹燥。
人心都開始變得煩躁了起來,大部分武將在這樣的天氣下,都顯得血氣方剛,極少部分人可以冷靜下來處理事情。
拭去額頭上的汗水,一陣山風吹拂而過,讓他們二人稍微冷靜了一下。
綁起來的長發,隨著陣陣清爽的山風擺動著,隱約中還能聞到一絲的血腥味。
“袁公路愚不可及!”
良久後,夏侯淵深吸一口氣,重重的啐了一口痰在地上。
別人都說袁公路變了,其實在他的眼裏,袁公路沒有變化,還是如同當年一般愚蠢。
大敵當前,為何不聯手抗敵。
勝利了!
到最後才是亮出手腕的時候,但袁術並沒有,剛來到山陽沒有多久,就開始做窩內鬥的事情。
蠢!
蠢的無可救藥!
一旁站著的曹仁沉默不語,靠著城牆上麵,遠眺著四周的風景,一草一木一花一木都盡數的落入他的眼裏,站的高才看的遠,這個道理他們早已經知道,甚至曹仁心裏也清楚,夏侯淵剛才說的這些話隻不過是氣話罷了。站在這樣的高度上麵,看待事情如果還是那般的膚淺,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曹仁也沒有去勸說夏侯淵,有些時候也該要讓夏侯淵自己去敲破,自己去讀懂。
夏侯惇死了!
但他的子嗣還在,夏侯氏還是被捆綁在曹氏的這條船上麵。
他需要考慮的不僅僅隻有他自己一人,還有以他為支柱的族人。站在這樣的高度上麵,看待事情如果還是那般的膚淺,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曹仁也沒有去勸說夏侯淵,有些時候也該要讓夏侯淵自己去敲破,自己去讀懂。
夏侯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