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力的甩上門。
甄琅忻被那“嘭” 的一聲,嚇了一跳,可卻是一頭霧水,怎麼說怒就怒了,自己說了什麼不對的嗎?難道碰上了每個月不順的那幾天?
貳拾壹·終(三)
“該死的笨狼,說喜歡我很難嗎?什麼叫付負責,懷孕了,孩子他娘,嗬,你就不能說你喜歡我啊!”美人舉著枕頭不斷的揮著拳頭以泄心頭怒火。一想午時,那廝的一臉坦然,心頭就像是火焰山。
打了半刻鍾,美人丟了枕頭臥倒在床上,不管了,就算是老狐狸出招她都不會回去,除非那廝自己醒悟。越想心裏越窩火,索性起身鎖上院門,“綠稠,讓人給我守夜,還有把小耗子送我屋去。”
綠稠一怔,“可是姑爺他……”
“姑什麼爺,休書不是都寫了嗎?你小姐我現在依舊是待字閨中,明天我還就索性了,去相親!”美人撒火一般的吼了出去,摔門便上床就寢。
綠稠整個人僵在門口,這又是什麼情況啊!姑爺又是怎麼惹了這位姑奶奶啊!還相親?這貝州估計就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敢跟她相親的人啊!
這一夜,甄琅忻自然是被莫名其妙的拒之門外。正巧被月下獨酌的賈三瓣看見,見其可憐,招他進自己的院子傾談一番,聽他說完午時的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滿臉的幸災樂禍。“答的好,答的妙,我那個妹子一定氣的上躥下跳,想想都覺得好笑啊!妹夫,你還真是個活寶啊!能氣到我妹子,你也算是個高人了。”
賈三瓣笑的忘乎所以,再低頭時方覺甄琅忻的不對勁,隻見他眼神失了焦距,臉色潮紅,竟在不斷的拉扯自己的衣衫,口中嘟嘟囔囔的聽不真切說些什麼。
“妹夫?妹夫?”賈三瓣推推甄琅忻,“妹夫,你沒事吧?”正問著,自己的手突然被一把抓住,接著隻見自己的妹夫晃悠悠起身,一臉的見色心起之象,“妹夫,我知道自己長得是比較傾城傾國,讓無數美人折腰,可我不好龍陽的,真的……哎呀媽啊,妹子,快救我……”賈三瓣本還玩笑的說著,不過看著逼近自己放大的臉,不猶的心生恐懼。“救命啊……”
綠稠聽見賈三瓣院裏傳來呼救之聲,想都沒想的就衝了進去,一見他與甄琅忻糾結的樣子,再低頭一看石桌上的酒壺,心中大叫糟糕。“三少爺,你怎麼給姑爺喝酒啊?小姐知道了,非暴跳不可!”
賈三瓣冤枉的不得了,可是卻無暇解釋,隻喊道:“你快想個辦法把他弄走,我可不想自己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貞操毀在一個男人手裏。”
“哼,你要是有貞□就是黃花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