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打開,杜文淵走了進來。
“怎麼樣,師妹想好了嗎?”
“想好了!”
嚴小蟲把棒棒糖篡在手裏,一臉自信地回答。
“那就快說吧,別讓我等久了,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浪費。”
“我想好了,像你們這種利用爐鼎修煉的垃圾人廢材惡魔豬狗不如的東西都該統統下地獄,以後我見一個砍一個,見兩個殺一雙,你們就等著聽見我的名字就顫抖吧!”
嚴小蟲威風凜凜地站在杜文淵前麵,感覺自己此時就像齊天大聖一樣金光閃耀,簡直是????乛?乛????——完美!
接著,她誌得意滿地拿出棒棒糖,當著已經被她氣得麵如豬肝色的杜文淵,以一種十分欠揍的挑釁姿態將糖放進嘴裏。
“來啊,顫抖吧,叻色!”
咦?怎麼回事?說好的力量和精神呢?
媽媽咪呀,完了完了,忘了撕掉包裝紙……嚴小蟲連忙將棒棒糖拿出來,準備撕掉那層該死的紙。
可杜文淵哪會給她這種機會,手還沒碰到糖紙呢,嚴小蟲就感覺到喉嚨一緊,脖子已經被一條藤蔓掐住,把她整個人都提到了空中,棒棒糖也掉到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要不是看在你姐夫的麵子上,我早就大刑伺候了,還輪得到你這種東西來羞辱我?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嚴小蟲早就被掐得透不過起來,心想我倒是想說,你也得先讓我能開口才行啊。
杜文淵估計是沒這麼被人罵過,心裏憤怒異常,根本沒考慮嚴小蟲此時能不能說話,隻一昧麵目猙獰地用靈力控製著藤蔓,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眼見嚴小蟲都已經被掐得麵如土色,白眼亂翻,即將一命嗚呼之際,鐵門被人“啪”地撞開,之前端盤子的馮月喜闖進來慌張地叫道:
“師兄不好了,27隊的人來了。”
杜文淵一驚,手上一鬆,嚴小蟲“砰”一聲掉在地上,也顧不得四肢像散架了一般,隻拚命地大口喘著氣,終於是緩過來一些。
“他們怎麼找到這裏的?”杜文淵怒道。
“我也不知道,人已經進來了,我們快跑吧!”
馮月喜拉著杜文淵想跑,可杜文淵卻回頭看了嚴小蟲一眼,眼神中一絲狠厲一閃而過,接著就兩指一揮,剛剛掉在地上的藤蔓就像一根木刺般向嚴小蟲擊去。
嚴小蟲雖然隻剩半口氣了,可在這性命攸關的時刻,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用盡全力往旁邊一挪,硬生生躲過了這次攻擊。
杜文淵一擊未得手,卻聽到外麵打鬥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再不走怕是來不及,便隻得狠心放棄,扔下嚴小蟲,跟馮月喜一起往外逃去。
見他們走了,嚴小蟲長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不懂得火係法術,不然此時自己恐怕已經成了一塊焦炭。
硬撐著站了起來,跌跌撞撞走到門外,嚴小蟲看到有好些穿著黑馬甲的人正在四處搜查,跟那天在醫院窗外看到的一模一樣。
外麵也到處都是打鬥的痕跡,火燒的,水淹的,藤刺的,甚至好像還有一些用過的像是符紙一樣的東西。
她不得不感歎,這些人還真是有本事啊,連驅鬼的符紙都用上了,難道來抓人的都是道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