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擔心,”看清風蹙著眉,文稀把一項放在心尖上的男子攬進懷裏“那丫頭鬼的很,與軻醫術也是鼎好的,不會有事。”
“和兒這孩子,也不知像誰……”清風把頭靠在文稀懷裏微闔上眼,歎口氣道“幸好淺清和林蒹葭出門去了,傾樾也不在家,要不然不知要鬧成什麼樣子。”
聽到傾樾的名字,文稀也頭疼的皺起眉,那個孩子,護冉笙護的很,脾氣還冷冰冰的跟她那個娘一個樣,發起火來更是嚇人……
“和兒也該受點教訓,小時候就願意欺負寶寶,每次都要傾樾和她打一架才算,脾氣還強,咱們兩個誰也不像,也該有人收拾她。“
這個女兒沒少給文稀找氣,小時候和傾樾打架,大了和與軻打架,在家裏小打小鬧的也就罷了,現在仗著自己和陳影學了一點功夫,跑到外麵打架去了弄得動不動就有江湖人來王府找麻煩,弄得封驊那個女兒簞嵐見了也是咬牙切齒。
……這人見人恨的,像誰啊?
清風輕笑了一聲,伸手握住文稀的手,有些戲謔的道“你小時候,和和兒一樣吧?“
文稀一哽,臉色變來變去的,道“怎麼可能?!”
“封驊可是什麼都說了,小時候你可比和兒還要強,用封驊的話說,就是‘蔫壞’。”
封驊!
文稀臉色更難看了,恨恨道“她都說什麼了?”
清風隻抿著唇笑,不說話,其實封驊也沒說什麼,不過是小時候叫過文稀“野孩子”的所有人,後來都被文稀一個個的報複回去了,而且下場都很慘。
封驊說的時候喝的有點多,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往他躲著的地方掃了一眼,然後清晰地道“小稀也是個有心氣的人,可不是對所有人都那麼耐心的。”
那時候他和文稀鬧了別扭,有一個多月沒有和她說話,每天文稀都是把飯菜送進房間,若是留在房間裏他就不吃飯,女子卻耐性十足的退出去,過一個時辰再來收走碗筷。
自己身體不好,對方就每日裏熬了藥送過來,去找林蒹葭診脈,文稀那個人,連自己受了風寒都不介意,可是他咳嗽一聲就緊張的不得了。
可是生氣起來,也嚇人的很。
剛在文稀身邊的那幾年,王府裏的人因為自己的身份沒少給白眼,文稀一開始還不知情,可是有個小侍竟然膽大到當著自己的麵冷嘲熱諷,然後這個一向從未紅過臉的人,就瘋了一樣。
誰攔也沒有用,那個小侍到底還是被打了個半死趕出王府。
清風手臂緊了緊,放緩呼吸,感覺到文稀小心的動了一下,似乎是以為自己睡了,把靠在她懷裏的自己抱起來,然後自己被放在了床上。
清風想起聽到文稀求親時她說過的話,那樣認 真的眼神。
我知道你不信,沒關係,我等到你信。◆思◆兔◆在◆線◆閱◆讀◆
我不會變的。
這麼多年,她真的沒有變。
自己,也真的信了。
63趙陽番外 ...
作為趙家的大公子,趙陽自小就明白,想要的東西必須抓在自己手裏,否則就算是再後悔,也沒有辦法挽回。
這是爹爹告訴他的,也是他親身明白的。
因為輕信,爹爹還在懷著他的時候,妻主就被爹爹的親弟弟迷惑住,失去了寵愛和地位。
同樣,五歲的他把最喜歡的貓咪借給妹妹玩,卻在第二天看見被吊在房梁上的貓咪屍體。
後來他就學會了心狠手辣,想要的,就去得到。
陳言不過是個管家的孩子,有才無勢,他看得出這個女子表麵溫和下的蠢蠢欲動,卻對母親答應求親的事情冷眼相待。
一個瘸子,再怎麼心機深沉,也配得上他?!
他按捺下所有的不滿,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他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對抗,隻能等待。
趙陽可以清楚的看到陳言那個夫侍眼裏的不甘憤恨,然後慢慢變為一種似曾相識的絕望,心裏暗暗的快意。
真的很像。
和爹爹那時痛苦的眼神……一樣。
他知道這個名叫淺藍的一切事情,包括他的賭鬼娘親怯懦爹爹,包括他被賣掉的哥哥,包括,林蒹葭。
此時這個名字還是很陌生和無足輕重,他閑閑的打發人去求親,企圖攪亂一池春水。
隻要他想,沒有人可以好過。
可是真意外,林蒹葭拒絕了。
祠公說這話是臉上的表情現在想起來都讓他忍俊不禁,那種驚詫到極點的樣子,真好笑。
他這是才開始注意這個女子,不隻是因為討厭和陳言有關的一切人的關係,而是真真切切的關注起來。
知道了她愛夫如命。
知道了她冷漠下罕見的溫柔。
知道了……
他想得到這個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