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不過是逢場作戲,你才是她的心上之人啊。”
常淑:“……”
“你看看你,身姿俊俏,長身玉立,長公主跟你比,那就是一坨屎!”亦小白一麵說,一麵用腳尖在地上碾了碾,弄疼了腿上的傷口,疼得又是吸氣,又是齜牙。
常淑:“……”
慕輕塵怕她說得太離譜,打開她握住常淑的那雙爪子。我家媳婦的手也是你能碰的?不要臉:“行了行了,好端端說那些事兒幹嘛。”
亦小白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啥意思啊,玩弄了人家書書感情,拍拍屁股想走人啊。不行,今日必須給書書一個交代。
她拔高音色,雄赳赳的質問:“慕輕塵,你當著書書的麵把話說清楚,長公主和她誰更好?長公主是不是就一坨屎?”
慕輕塵生擔心被亦小白拖下水,麵朝常淑諂媚道:“長公主溫柔賢淑、端慧聰穎、靜雅恭順,是我的知音知己知心人……”
亦小白“啪”的一巴掌拍她臉上,清脆的響聲怔住了所有人。
慕輕塵捂住發麻的半張臉,又驚又怒的看向亦小白,一偏頭,倒進常淑肩頭,扭著身子要常淑為她做主。
兩人新婚勁兒還沒過,正是甜蜜的時候,常淑豈能不心疼,捧住慕輕塵梨花帶雨的小臉蛋,替她吹了吹:“還疼嗎?”
“疼……”
常淑又嘟起嘴吹了吹。
亦·失望·小白: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單純女孩喲。
“亦小白,誰準你打我家輕塵的!”想心疼死誰啊。常淑顧不上許多,唰唰唰的飛去幾記眼刀,頗有點把亦小白千刀萬剮的意思。
“我這是幫你啊。”亦小白梗起脖子,據理力爭。
常淑:你還是先幫幫自己吧,說本宮是坨屎,抄你家,滅你族。
常鳶端著藥碗從後院出來,奇怪廂房裏為何鬧成一團,敲門也無人應,隻好推門而入。
跨過門檻的腳將落未落時,瞧見常淑和慕輕塵頭靠著頭秀恩愛。對麵的亦小白則氣得翻白眼。
三人齊齊回頭看向她,有的驚有的喜。驚的是常淑和慕輕塵。喜的是亦小白。
“鳶鳶,你來啦,快幫我罵罵這對沒羞沒臊的野鴛鴦。”亦小白招手道。
、
鳶鳶?
常淑看看常鳶,再看看亦小白:“你們……何時認識的。”
常鳶俏臉倏的一紅,羞答答地擱下湯藥,扭身跑了。
慕輕塵一陣惡寒,附在常淑耳邊:“三妹妹還有此等嬌羞的模樣?”
常淑搡開她,也一個扭身跟著跑出去,在門房口找到常鳶,其正和幾個燒火丫頭一起,用簸箕篩草藥,藥灰撲簌簌的往下落,像雪一般。
“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些?”常淑問。
常鳶難為情說:“就這兩日。”都是亦小白要喝的草藥。 常淑拉她到樹下:“你最近總往宮外跑,是為了亦小白。”
常鳶點點頭。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前些日子,誤把亦小白當做慕輕塵,動手把人打了一頓,後來發現打錯了人便想去道歉,哪裏曉得亦小白發了狠,抄起掃帚要和她拚命。
她也是被逼急了,才又動了手,動著動著,發現此人甚是眼熟,不正是當日在驪山救她於水火的恩人麼。
愧疚感油然而生,遂才日日來府上照顧亦小白。
“你喜歡她?”常淑笑吟吟地問。
“哪有,皇姐別……胡說。”
常淑咬咬下唇,像是做了某個決定:“本宮當年也是不信自己會喜歡慕輕塵,結果……”
“結果什麼?”
常淑反手點點自己心口:“結果自己惱自己,白遭許久的罪。”
常鳶抬眸,眼底滿是疑惑:“……不懂。”
常淑啞然失笑,彈了彈她的鼻尖:“你呀,馬上就會懂了。”
她說完,利落的轉開身,得意道:“不與你說了,本宮得回去找我的駙馬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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