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靜靜地偎在一起,輕柔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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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音來的這天,是天氣預報近日裏氣溫最高的一天。
烈日炎炎,高溫炙烤著大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從電梯裏出來,迎麵襲來的熱浪讓肖瑾差點直接打了退堂鼓,要不是飛機現在在天上,她真想一個電話叫齊音不要來了。
木枕溪拉著她往停車的地方跑,進去後木枕溪迅速開空調,風是熱的。
肖瑾:“……”
木枕溪:“現在出去外麵的風更熱,我們先在這裏坐一會兒。”
肖瑾隻點了點頭,用手扇著風,眉眼都耷拉著,話都不想說。
等空調吹出來的風有了冷意,木枕溪關上車窗,又開出去了一段路,肖瑾才重新“活”了過來。
“齊音不怎麼愛說話,不要以為她是對你有意見。”
“記住了。”這是肖瑾第二遍說了。木枕溪知道肖瑾嘴上說她喜歡她就夠了,但心裏還是希望她能給她的朋友留下好印象。
站在航班抵達處的出口,木枕溪不自覺地抿唇,透露出些許緊張。肖瑾則是擔憂,因為齊音一直以來對木枕溪的感官都不好,希望她這次能扭轉印象。
肖瑾有些心不在焉,木枕溪往一個方向指了指,低聲問她:“是那個嗎?”
肖瑾抬頭望去,抬腳邁了過去。
木枕溪知道是了,跟了上去。
肖瑾和高她半個頭的女人擁抱了一下,才拉著木枕溪站到自己身側,給齊音介紹:“木枕溪,我女朋友。”
齊音摘下幾乎蓋住她大半張臉的蛤蟆鏡,高貴冷豔道:“齊音。”
她說短字的中文很標準,聽不出是在國外生活,語氣冷冰冰。
木枕溪沒有被她寒氣四溢的態度嚇到,嘴角掛著溫和的笑:“久仰大名。”
兩人握了握手。
木枕溪提出中午她做東,請她去吃川菜。
齊音道謝,臉上客氣了兩分。
木枕溪走在前頭領路,肖瑾和齊音走在後頭,她耳朵好像聽到後麵兩個人在講話,聲音很小,聽不清具體在說些什麼。
她趁著一個拐彎,回頭看了一眼,兩個人卻又保持著相當的距離,仿佛隻是她的錯覺。
到了川菜館附近,木枕溪去停車,肖瑾和齊音終於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齊音抱著胳膊:“我就擺個冷臉,你就心疼了?”
肖瑾說:“沒有。”即便木枕溪車開出去十幾米遠了,她還是不放心地壓低了聲音,“和我們之前說好的不一樣,你不是說你態度會盡量溫和一點嗎?”
齊音笑了聲,故意擠眉弄眼道:“行,我一會把她當即將開房的朋友,我這時候態度最好。”
“你敢!”肖瑾睜圓了眼瞪她。
齊音一副驚奇樣,繞著她轉了個圈,看她跟看大熊貓似的:“你竟然還有這種表情!”
肖瑾:“……”揉了揉眼。
瞪不下去了,眼睛疼。
她們倆就在門口等,木枕溪往回走,就遠遠地看見兩個人有說有笑,尤其是方才那位齊音女士,笑得很開懷。她越走越近,齊音的嘴巴就越合越攏,最後變成了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的笑。
肖瑾一隻手繞到身後,捅了捅齊音的背,齊音往上提了提嘴角。
木枕溪已經確定她並不喜歡自己了。
其實很好理解,立場不同,殷笑梨一開始也不喜歡肖瑾,但她是個毫無原則的顏狗,顯然齊音比殷笑梨高端很多。
木枕溪朝肖瑾笑了笑,給了她一個示意她放心的眼神。
進館子的時候,肖瑾特意往前走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