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幾分醉意了,便主動說要回去。
肖瑾腳下走著蛇形步,拒絕了她的攙扶,齊音便在後麵默不作聲地跟著。
路過一個蛋糕店,肖瑾停下來,齊音問她:“想吃蛋糕?”
肖瑾指了指喉嚨,先前那一通折騰,喉嚨不好受了,她要解解口。
齊音領著她一起進去,買了塊黑森林,又遊蕩了一會兒,才回了賓館。開的是套房,肖瑾盤腿坐在了茶幾前,一叉一叉,慢條斯理地吃蛋糕。
齊音看她神情平靜了不少,心裏反而更加不安起來。
“我們明天回國?”齊音坐在她對麵,試探著問。她指的國是美國。
“暫時不回。”
別人都另有新歡了,還留在這裏做什麼?齊音用自己的〓
燈紅酒綠,長久不熄。
木枕溪很少來這種地方,被肖瑾牢牢地牽著手,在嘈雜的音樂和喧鬧的人聲中叮囑著她跟緊,齊音兩隻手抄在兜裏,左右隨意打量。
昏暗的街尾,憑借良好的眼力木枕溪看到兩道糾纏在一起的人影,那是一對男女,女的穿著超短裙,一條白腿纏在男人腰上,男人緊緊地抱著她,在……在……
木枕溪仔細看了看,臉騰地紅了,環境為她做了最好的遮掩。她馬上轉過了視線,盯著旁邊的一家用藍紅燈光做的不停閃爍的招牌。
耳旁忽然傳來一聲低笑。
是齊音。
“肖,你這個女朋友可要抓牢了,她這麼純情,很容易被別人拐跑的。”齊音笑道。
木枕溪低著頭。
“你多操心操心自己吧。”肖瑾冷哼道。
她轉臉看木枕溪,語氣裏帶上了一絲不悅,說:“別亂看。”
木枕溪點點頭。
齊音又是一陣笑,肖瑾瞪她,無濟於事。
一行三人往深處走,選了一家用白色霓虹燈做的招牌的酒吧進去,入目先是吧台,中央是一個舞池,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節奏感極強,舞池中的男男女女肆意扭動著軀體,把氣氛燃
到了最高點。
好像沒有男男,木枕溪定睛望了望,隻是一些短發的,看起來有點男性化的女人。
吧台太吵了,肖瑾輕車熟路地帶著木枕溪穿過走道,進了裏麵的卡座。木枕溪第一次來les吧,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眼眸晶亮,路過一個卡座,兩個人已經坐到了靠牆角的最裏麵,一個坐在另一個腿上,都是長頭發,容貌姣好,親來摸去地調情,比外麵看到的那對簡單粗暴的男女要美得多。
木枕溪扣在肖瑾手背上的手指點了點,肖瑾偏頭,木枕溪示意她看那個卡座,肖瑾看過去,然後瞪了她一眼,壓低聲音說:“不是跟你說了不要亂看嗎?你還看?”
木枕溪驚愕:“……兩個女的也不能看嗎?”
肖瑾冷酷無情地說:“不行!”
木枕溪就隻看地麵了,目不斜視。
齊音已經笑得快打跌了。
這個木枕溪好像和肖瑾和她說過的那個有點對上號了。
但這個肖瑾她卻很不熟悉,不過也不錯,充滿了活力。
三人找了個卡座坐下,耳邊的音樂聲清淨了點,肖瑾露出放鬆的神情,木枕溪看著肖瑾,齊音看著她們倆,抽過桌上立著的菜單:“喝點兒什麼?”
木枕溪說:“我一會兒要開車,果汁就行。”
肖瑾情意綿綿地和木枕溪對視:“我也喝果汁。”
齊音敲了敲桌子,盯著肖瑾:“嘖嘖嘖嘖嘖。”
肖瑾改口:“你幫我點吧,隨便什麼酒。”
齊音閑閑道:“那就長島冰茶吧。”說完還給木枕溪飛了個曖昧的眼神。
木枕溪假裝聽不懂。
齊音自己點了杯酒精含量低的,她可不想喝醉,她不是專程出來喝酒的。時間還早,酒吧裏質量高的得再過一段時間才會達到巔峰,齊音不急不緩地抿著酒,視線掃過麵前的兩個人。
木枕溪從肖瑾說了那句讓她別看以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