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溪帶著肖瑾去了另一家酒吧,殷笑梨舉著手機在門口迎接,看見兩個人一起來還愣了一下。
木枕溪給朋友們介紹肖瑾,朋友神色各異,反應快的立馬就“嫂子”、“弟妹”親熱地喊了起來,默不作聲地也沒出來說什麼掃興話,氣氛和諧。
殷笑梨氣憤地拉著木枕溪咬耳朵:“你怎麼把老婆帶出來了,一秒鍾都離不開啊?”
木枕溪笑著沒說話,默認了。
同時往肖瑾那邊坐了坐,手環在她腰上,側身擋住某些方向投來的覬覦的眼神,少不了又被朋友一番打趣。
她依舊喝果汁,剩下的人喝酒,殷笑梨也喝,第二天還要上班,剛十點,這些人就陸陸續續地散了,殷笑梨掛在木枕溪一邊肩膀上,很不見外地把她當免費司機,由於木枕溪在,殷笑梨就沒有特意克製,肆無忌憚。
木枕溪一隻手扶著走路晃晃悠悠的殷笑梨,另一隻手牽著肖瑾,肖瑾說:“我們也回家吧,估計齊音那兒差不多開始了,我去和她打個招呼。”
“好。”
醉得不輕的殷笑梨聞言從木枕溪肩膀上抬起頭,蒙頭蒙腦地問了句:“誰是齊音?”
肖瑾回答:“我一個朋友。”
殷笑梨問:“好看嗎?單身嗎?”
肖瑾:“……”
木枕溪敲了敲她的腦袋。
殷笑梨嗷的一聲,叫道:“你打我幹嗎?”
木枕溪對肖瑾說:“別理她,野貓思春了。”
殷笑梨還在嘟囔:“明明是夏天,哪來的春思,你才是野貓,你全家都是野貓。”
由於殷笑梨醉得即將人事不省,木枕溪將她一並帶進了齊音在的那個酒吧,光線昏暗,她循著原來的記憶找過去,齊音懷裏已經抱了一個美豔的漂亮女人了,和木枕溪先前見到的那對一樣在調情,氣氛極度曖昧。
見到兩人變三人,齊音微微訝異,她腿上坐著的那位一並看過來,眼睛裏升起敵意。
肖瑾不偏不倚地看著齊音,說:“我們得回去了。”
齊音給她今晚的獵物順了順毛,笑說:“好啊,開車慢點。”她視線掃過扒著木枕溪不放的殷笑梨,“這位是?”
“她朋友,喝醉了。”
既然喝醉了就不用打招呼了,齊音將目光收回來。卻沒想到殷笑梨忽然詐了屍,站直了,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你好,殷笑梨。”她仿佛沒有喝醉酒似的,泰然自若地伸出了手。
“你好,齊音。”齊音笑著,眉細眼長。
兩人打過一個照麵,酒吧燈光下無法徹底認清對方的臉。
齊音心頭忽然掠過一絲異樣。
殷?
殷笑梨打完招呼以後就故態複萌了,軟趴趴地繼續依附在木枕溪身上。
肖瑾說:“那我們先走了。”
齊音點點頭。
三人依次離開,齊音望著木枕溪身旁的背影出神。她的獵物扭了扭纖細的腰肢,柔弱無骨的手臂蛇樣環上她的脖頸,胸`前飽滿的兩團擠壓著她,佯怒道:“人家都走了,還看?”
吃醋是假吃醋,在這裏求春風一度的誰不想能有個優質的對象呢,她麵前的這個混血女人從進來以後,就被許多人盯上了,隻有她,成功地獵到了手。
齊音最擅長的就是逢場作戲,當即輕輕地笑了一聲,挑起女人的下巴,對著她微微開啟的紅唇吻了上去。
女人沉浸在她溫柔而強勢的親吻裏,欲罷不能,喘熄不已。
她手指細細地撫過對方羊脂般細滑的肩頸,不斷貼近的身體蹭著她,充滿了大膽的暗示。
這角落的氣溫不斷升高,女人喘著,輕吟著,藤蔓樣緊緊攀附在齊音身上,正要開口提出去酒店開房時,對方卻忽然停下了,女人睜開迷離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