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木枕溪眸子裏若有若無的幽怨,她暫時解答不出來。
“最近工作有煩心事嗎?”她左思右想,隻有這個原因了。
“有一點。”木枕溪在心裏歎氣。
事情在木枕溪有個周末在家做菜,拉開冰箱看到裏麵一整排的酒後,有了轉機。木枕溪心潮澎湃,看著那些酒就像看到救星似的,隻要肖瑾喝醉了,不就……
“為了慶祝我們在一起的半周年紀念日,”木枕溪把冰箱裏的酒全數抱了出來,擺滿了飄窗,“我們喝酒吧,不醉不睡。”
肖瑾往飄窗一掃,淡道:“不夠。”^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木枕溪:“……”
她吞了吞口水:“你能喝多少?”
肖瑾皺眉想了想:“這些,如果我一個人喝的話,差不多吧。”兩個人就不夠了。
木枕溪瑟瑟發抖。
眼看著計劃要破產了,肖瑾說:“書房還有兩瓶紅酒,你去拿過來。”
“你買的?”
“我媽給的,上回過來順手送了我兩瓶,我忘記說了。”
這叫什麼?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木枕溪帶著一點小興奮地去取紅酒,肖瑾緊鎖的眉頭沒有放鬆,喝酒慶祝?這不像木枕溪的風格,她想借喝酒做點什麼?還是說,想讓自己借喝酒做點什麼?
木枕溪拿了紅酒和開瓶器,一手還托了兩個洗淨的高腳杯,臉上雖然極力壓抑,但肖瑾還是看到了她的興奮。
肖瑾忽然說:“隨便喝點就行了,你把啤酒都拿回去吧。”
木枕溪慌張道:“啊?”
她在自己麵前的掩飾手段太不高明了。
肖瑾眼神變了變,說:“你想灌醉我。”她用的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木枕溪:“沒、沒有啊。”
“你就是想灌醉我,為什麼?”
木枕溪耷拉下腦袋。
她哪兒好意思說,我想灌醉你是因為你酒後容易亂性,我就能趁機讓你上了我。
她現在就覺得這個主意蠢了,簡直愚蠢透頂。
肖瑾和她的關係,就算她直說求上,無非被肖瑾笑一頓,老婦老妻的,笑一笑怎麼了。就當是她哄肖瑾開心一場了。
下定了決心,木枕溪便赫然抬頭,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道:“我想讓你要我。”
肖瑾果不其然地怔住了。
但出乎木枕溪意料的是,她沒笑。
她非但沒笑,而且露出了認真思索的神情,思索過後,她用商量的口吻,小心翼翼地對木枕溪道:“能不能過兩天?”
木枕溪好奇又失落地問:“為什麼啊?”
這還要挑日子的?
是不是肖瑾真的不想要她啊?所以才百般推辭。
“因為……因為……”肖瑾咬著唇,小聲道,“我沒有經驗。”
木枕溪眼睫眨動,輕聲說:“我可以教你的。”以前都是肖瑾教她,現在木枕溪可以反過來教導她了,不是更有意思嗎?
“我還需要再做點功課。”肖瑾搖著頭說,拒絕了當晚木枕溪求歡的舉動。
接下來兩天,肖瑾都在努力做功課,她已經很久不看小電影了,為了初戰告捷,重新撿了起來,大部分電影裏演得都很誇張,光是挑揀都費了不少心思。尤其是以前的陰影太重了,她隻要一想到,就會自動腦補出她不行的場景,木枕溪已經不是十幾歲了,肖瑾丟不起那個臉。
她這幾天看到木枕溪就躲躲閃閃,晚上木枕溪閉著眼都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