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求饒和反抗都沒用,很快就失掉大片的疆土,她在他的手下哭不得笑不得,當天晚上一直被修理到瀕臨崩潰邊緣紀湛東才終於肯罷手。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把這章周可容和楚塵那段所謂“低調的曖昧”先發到了群裏,然後有娃說沒有看懂,我看了看,不知道怎麼修,隻好再加了兩句話,不曉得這次有沒有人能曉得全場爆笑的原因……= =
ps,眼睛幹澀澀地看著乃們,俺寫到淩晨四點終於寫完了這麼有愛的一章,乃們還要堅持不出來冒泡麼。。。。
第 九 章
九、
霍希音覺得最近似乎每個人都反常地有點不可〓
霍希音看著他,覺得紀湛東嘴角的那點笑,實在不像是出自真心。他漫不經心打電話或者心不在焉交談的時候,露出的總會是這種略帶不耐又有點無所謂的招牌笑容。既漂亮又官方,還帶著一點懶散,像是並不在意,又像是已掌握了一切。
陳遇又說:“前兩天聽未央說你們訂婚了,恭喜。”
紀湛東淡淡一笑:“謝謝。”
夏未央本來是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們,這時卻伸手挽住了陳遇的手臂,靠過去,軟軟地開口:“阿遇,你說得好像有點久了呢,萬一打擾了他們逛街的興致該怎麼辦。”
紀湛東側頭看了一眼霍希音,霍希音抿了抿唇,扭頭去看旁邊的路燈,打定主意不說話。他掉轉視線,對著夏未央和陳遇微微點頭致意,笑容優雅,聲線悅耳:“既然這樣,那就改天再聊吧。”
霍希音聽著夏未央高跟鞋的聲音遠去,回憶著剛剛夏未央柔軟的聲音,仰臉問旁邊的某人:“你喜歡棉花糖麼?”
“嗯?”紀湛東本來有點若有所思,這下微微一怔,“不喜歡,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霍希音停了停,說,“我也不喜歡。”
當天晚上霍希音睡得並不安穩,半夜卻又突然接到沈靜的電話,開頭的一段炮轟把霍希音搞得暈頭轉向:“靠,什麼人啊!整天擺出一張要死不死的深沉模樣給誰看啊?好像他多大度我多小氣他多理智我多弱智似的,去死吧周臣,明明是他出差沒人影沒電話沒留言,現在我打電話過去問一下還有錯了?悶聲不吭,無動於衷,他去給觀音菩薩當弟子去吧!頭個電話跟我說在開會,第二個就說在應酬,第三個是不是就該說在上床了?好像他多忙姑奶奶我多閑似的,他隨便哄一句不就萬事大吉啦?至於有板有眼照本宣科實事求是麼?男人們不說謊也照樣可恨!”
霍希音終於在她的怒喝中明白過來,這一對又在冷戰,沈靜的氣無處可發,於是挑了她當發泄口。生氣中的沈靜口才會格外的好,盛怒中的沈靜更是有當哲人的潛質。霍希音睜開半隻眼看了看時間,淩晨2點20分。
正是晨曦將至,萬籟俱靜的時間。
而沈靜還在恨恨地說:“受不了了我,不會哄人,說句好話總可以吧?一句甜言蜜語會死啊?說一句‘哦,我想你了’不比兩個人吵一百句要好啊?”
“表姐,”霍希音按了按不停跳動的太陽穴,聲音困到有氣無力,“我覺得你現在有點在變相地撒嬌。”
“誰跟他撒嬌!我真搞不懂他,每天在家嘴巴緊得跟個守門員似的,稍微露點風能怎麼樣啊?我是他老婆,做出那麼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給誰看呢?如果紀湛東這麼對你,霍希音,你敢說你不鬱悶?”
霍希音在床上坐起來,閉眼點了點頭:“還行吧。其實我是真覺得,讓表姐夫說句甜言蜜語可能真的會比較難,那不是他的風格你也知道。”
“臭丫頭,你幫誰說話呢?跟他吵架搞得我跟個潑婦似的難道就是我風格啦?”
霍希音在心裏歎氣,她這炮灰可做得真冤枉:“不是。”
“靠,今天晚上氣死我了,氣得我胃都疼。”
“多喝點水吧,要不吃點東西。”
沈靜又說:“天下男人一般黑,放眼世界都一樣。坦白的前提就是曾經不坦白,這話是誰說得來著?怎麼這麼廢話又這麼精辟。”
“嗯。”
“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