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聽清楚了。可是之後又沒了說話的聲音,隨之而來是一陣鞭子抽打的響聲。
“唔唔?”變態?
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會讓一個女人如此殘忍的報複?!
楚樂清想不通,她跟誰有這麼大的仇?!她好像沒有得罪過誰,隻有樂華一直以來將她視作仇敵。
是樂華嗎?這個念頭在楚樂清的腦海中閃過,但她很快否定了這個可能。
樂華再恨她,畢竟也隻是一個普通的貴女。建造這麼一個石室,或許還不止一間,需要龐大的財力、物力、人力。首先在財力上樂華就不可能,而且如果是樂華,她那麼恨她,在抓到她以後,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來折磨她。
而這個女人沒來,她把她丟在這件密室裏,不管不問。現在還在折磨另一個女子。
那會是誰?楚樂清巴著門板的手垂了下來。
——
十一月十號,天氣晴朗。
三天前的大雪,覆蓋了整個京城,是大齊建國以來最大的一次降雪。
錢圖圍著火盆坐在花廳裏喝茶,從早晨坐到了子夜。
望著院中厚厚的積雪,他有些心緒不寧。大雪過後,他像往常一樣等待案子上門。心情卻不似往常輕鬆。
而且反常的是,一臉三天都無人登門。
連一些丟雞少羊的案子都沒有!他坐在花廳中無心喝茶,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
看來有大案子了。
果然,三日後的下午,臨近酉時。
錢圖在花廳坐著,圍著火爐,一副慵懶的姿態。
小趙進來稟報,“大人,謝侍郎來了。”
錢圖到前廳的時候,就看到謝士德著急的來回踱步。
錢圖拱手:“謝兄。”
“錢老弟,”謝士德急忙走到他跟前,“錢老弟,你可一定要幫為兄啊!”
“謝兄,有事你說,小弟能幫一定幫。”錢圖心中汗顏,他什麼時候就成老弟了。
“芸芳不見了,錢老弟,我女兒不見了!”
“謝兄,你先別急。“錢圖聞言神色嚴肅起來,他將謝侍郎扶至木椅邊坐下。
“謝兄,你慢慢說。你是怎麼發現令嬡不見的?”
“芸芳今天中午吃過午飯,說想出去逛逛。”謝侍郎雖然著急,但他知道現在隻有他冷靜下來,把事情詳詳細細的告訴錢圖,才有機會救他的女兒。
“芸芳一向是個老實的孩子,我對她也放心。便讓她的婢女曉蓉陪著她一起出們了。可等我從兵部回家後,芸芳竟然還沒有回來。眼瞧著天就要黑了,我便派了小廝去玄武街上找。可是小廝將芸芳常去的幾家店都找遍了,也沒尋到芸芳。
後來,芸芳娘說會不會是芸芳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了。我就和芸芳娘去芸芳的房間去找她。”謝侍郎說道這,神情十分悲痛。
錢圖輕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從謝侍郎的表現來看,謝芸芳定然不再房裏,“你們在房裏發現了什麼?”錢圖問道。
謝侍郎從懷裏拿出一封信,他道,“這封信肯定是假的。芸芳的性子斷不會做出這種事!”
見謝侍郎言語激動,錢圖的目光看向那封信,問道,“信中寫了什麼?謝兄方便讓我看一下嗎?”
謝侍郎有些猶疑,這信中內容關乎著他女兒的名節。若是真的,他後半輩子簡直沒臉見人了!可是…
“錢老弟,我信你。”謝侍郎將信遞給了錢圖。臉麵再重要,也不如他女兒的命重要。再說,他相信他的女兒,芸芳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錢圖接過信封,掏出了信紙展開,“爹爹、娘親,請恕女兒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