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次。敢問趙太傅是否在景山後山處一間莊子?”錢圖問道。
趙太傅氣笑道,“錢大人,本官有是有,可是那間莊子本官早就給了本官的小女兒。難道錢大人的意思是擄走昊王妃和謝小娘子的事本官的女兒不成?”
朝堂之上的人忽然哄堂大笑,怎麼可能?趙小娘子一個弱質女流不可能會有如此本事?
“正是趙小娘子。“錢圖正色道,”謝小娘子可以作證。皇上,微臣已經請了謝侍郎之女謝芸芳在殿外等候,請皇上恩準請其進殿麵聖。”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趙太傅道,“先不說錢大人對微臣之女的惡意誣陷,但就是祖宗立法中,就沒有女子入朝堂的道理。況且,就算此案如錢大人所說,那也應當交給大理寺三司會審。而不是錢大人你在殿前任意胡為。”
“趙太傅,”軒轅昊冷聲道,“錢大人在朝堂之上辦理此案,乃本王所請。”
“昊王殿下!”趙太傅氣吼道,“小女與殿下有何愁何怨!?”
“何愁何怨?”軒轅昊冷笑道,“趙太傅,若不是本王顧念樂清的聲譽。恐怕您早就見不到趙二娘子了!”
軒轅昊的話,再次引起一片嘩然。
有人開始猜測,難道昊王妃已經快要去了?或者已經去了?昊王殿下愛妻深切,在承受重大打擊之下才恢複了原來的才智?
這般想著,一些十分知道審時度勢的人。已經重新分析起了朝中的形勢。眼下皇帝雖然久染風寒一直未愈,可是看眼下這樣子,估計還能活幾年…皇上向來喜愛五皇子,當初皇上對太子儲君之位的人選其實已經表現的很明顯,而如今昊王即已恢複神智,想來皇上日後必會再度扶植五皇子…
心中有了計較,大部分的官員對這一不關己事的案件默默關注起來。
趙太傅很顯然是成王的人。而這起案件的受害人是昊王妃。很明顯。皇上對此案的態度,十有*會是對兩位皇子的態度…
一時間,朝堂中的人都在等著皇上對此事的判定。
……
老皇帝看著殿前臉色決然狠辣的軒轅昊。心中微澀。他能理解昊兒此時的感情,當年他失去昊兒母親的時候,也是這種心情。
悲痛欲絕,生無可戀。
可是。他不還是好好的活到了如今嗎?人沒什麼過不去的事,昊兒隻是還需要些時間罷了!
他心中還很欣慰。雖然昊兒此時心痛無比。但是以後他就不會再有牽掛,就能專心的繼承他的皇位!
至於樂清,其實如果她有當年她母親的一分膽識,他就不會把她當做棄子。她早就失去了成為一國之母的資格。如今昊兒好了。她就更配不上。再加上被人毀壞的名聲,她死了…就死了吧…
不過,既然昊兒執意想要還她一個清白的名聲。他就成全昊兒。就當是對樂清最後的恩澤吧。
“謝侍郎之女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宣她進殿吧。”
“皇上!”
“趙愛卿。你莫要拘泥於這些小節。隻要你的女兒沒有做過哪些事,朕自然不會隨意放過那些造謠之人!”
“這..微臣、謝主隆恩。”趙太傅隻得妥協道。
楊公公揚聲喊道,“宣謝侍郎之女謝芸芳進殿~”
殿外,謝芸芳正緊緊的抓住阿肆的袖子不肯放手,“阿肆哥哥,芸芳害怕,芸芳不敢進去~”
阿肆以往麵無表情的臉,此時滿是柔情。他哄道,“芸芳不要害怕,謝侍郎和錢大人都在殿裏,他們會保護你的。等會兒,錢大人問你什麼話,你就如實答就可以了,知道嗎?乖、我們芸芳最勇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