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為花滿樓幕後老板的你,隻是好奇的來看看這裏麵住的是誰,那你現在看也看了,問也問了,麻煩,拜托你快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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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有沒有興趣和本王再做一次交易?”藍斐夜直到甜乖乖身前,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個淺淺的弧度,拍了拍她的頭誘哄般低聲說道。
一聽交易二字,甜乖乖下意識地想轉身逃走,丫滴,試問跟大魔頭做交易,能討到什麼好果子吃呢?況且論錢財,論權勢,對於要穿越回現代的她而言都隻是浮雲,空夢罷了,哼,管它什麼交易!免談!
“怎麼,一向對事物好奇的你,竟不想知道本王想要跟你做的交易嗎?本王保證你會很有興趣哦!”
藍斐夜察覺到她的動作,眼明手快的伸手將她手腕牢牢箍進掌心,用力把她扯入懷中,他俯身貼著她的耳朵低語道。
一句戲謔
甜乖乖的臉頓時沉下來,直直的看向藍斐夜那雙一望便能讓人深陷的眸子裏,淡淡地說道:“寧王爺,隻要是和你有關的事情我都不會有任何興趣。”
“那若是和你的藍斐若有關呢?你也不會有任何興趣嗎?”對於甜乖乖如此堅定的態度,藍斐夜微微一怔,他緩緩的鬆開雙臂,眯起狹長的眸子緊盯著她,隨即勾了勾薄唇,扯出一個邪魅的弧度,悠悠的說道:“就在三天前,上至田大將軍,下至洗衣房裏打雜的丫鬟,全府共一百八十七餘人口,全部被打入天牢了。”
“不勞寧王你來說,這個我已經知道了,隻是我不知道寧王你跟我說這個跟藍斐若有什麼關係呢?不要告訴我是抓田府一幹人等的事就是藍斐若指使的吧,居我所知,就是你說的三天前,好象藍斐若正與夏候太子一起……”一起過打架,當然這些都隻是她通過剛才藍斐夜的話,與夏候絕那天受傷後的表現來猜測罷了,或許田府的事就是藍斐若整出來的公報私仇也未必,抓人這種事,身為王爺的他動動嘴皮子就行了,又何需親自上陣。
更何況自古以來功君與皇室之間的糾葛向來複雜,無中生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劇情她也看過不少,又有誰知道這裏麵真正的內幕究竟是什麼呢?不過即使如此,她也不想向眼前的男人麵前表現出自己真正的心思。
“哦,看來你還沒有本王想象中的那麼笨,此事雖不是他指使,但也跟他脫不了幹係。”藍斐夜說著又故意停頓下來,偏著頭,好整以暇的盯著甜乖乖那雙閃爍不定的眸子,嘴角的笑容緩緩加深,接著不溫不火的補了一句:“誰叫他聽信了莫雪的讒言!”
甜乖乖訝然的抬起手捂住嘴吧,盡力克製自已心裏湧起的那一股強烈的不安與無措,吸了吸氣,稍稍平平複了激動的心情,故意以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說道:“想必寧王爺是忘了我真實的身份吧,你覺得田府被打入天牢我會不惜一切去營救?至於你說的藍斐若,若王爺,我想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知道嗎?在莫雪十二歲的時候因為路小鳳的一句戲謔,就被一個大她整整三十歲的男人蹂躪。如果讓本王告訴莫雪……哦,不,應該說是告示世人,田府千金,如今的若王妃其實就是聞名天下的花滿樓路小鳳,你猜曾經成為路小鳳階下囚的莫雪會如何呢?”
望著藍斐夜那張如同天使般俊美的臉上露出惡魔般邪惡的笑容,甜乖乖沒來由的覺得全身發抖,太可怕了,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他說的那個大莫雪整整三十歲的男人,從那次在皇宮偷看到的那幅春宮戲碼來看,沒準就是當今大離的皇上吧;而路小鳳,這個存在但又從不以麵示人的路小鳳,或許就是她在花滿樓連連見到的,今天來又跟她自稱為花滿樓幕後老板的藍斐夜.
她真是是夠笨,竟然在邊城之時沒有想到所謂的路小鳳其實就是他。
如此付出
“怎樣?還是沒有興趣跟本王做個交易嗎?本王以為在你得知這個和你的藍斐若有關的交易你會很爽快的答應,沒想到……看來是我高估了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了。”
“那個……我……我……”甜乖乖的呼吸微室,她駭然地抬頭看著藍斐夜,那雙讓烏黑的眸子裏翻滾著冷冽的光茫,藍斐若在她心中的地位?連她自己都說不清,又何況是眼前的他?
“寧王爺。”深吸了一口氣,盡力維持平靜的表情說出下一句話:“你還是另找她人吧,我……我真的不想被倦進去。”
現在的她真恨不得立馬打開那本xxoo書穿回現代去,她玩不起,也玩不過,她躲,她逃還不行嗎?什麼藍斐若,什麼莫雪,什麼田大將軍,這些人,這些事,理應都不應該出現在她的生活中才是呀!
“難道你希望莫雪有一天以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態出現在我們的麵前,讓我們對她府首稱臣嗎?或許你可以說你跟藍斐若沒有關係,甚至說做為替身的你跟離國的一切都沒有關係,那麼夏候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