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順眼,我才不要給你喝呢?”
美玉嘟起嘴,白了老頭兒一眼,嘟囔著道:“唉,爺爺您可真是太小氣了,不就是點酒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喝就不喝,反正這一小壺也不夠我喝的。”
老頭兒眼睛一瞪,胡子一翹:“什麼?不夠你喝的?你以為這是什麼?這是極品竹葉青啊,可不是你家院子裏的井水,就是你師傅那臭小子,我也沒讓他沾過一滴,娃娃,你應該覺得很榮幸才對啊。”
美玉眨了眨眼,臉上帶著無比的傷痛,哀怨的看著老頭兒道:“這位爺爺,首先我要很誠實的告訴您,我家院子裏沒有什麼井,所以更加沒有什麼井水,因此,您的極品竹葉青與我家院子裏的井水究竟哪個更好喝,估計會成為千古不解之謎。其次呢,您這麼大年紀了,難道都不懂得要愛護晚輩嗎?這可是做人最基本的美德哦,本來您不讓我喝也就算了,可是您偏偏給我喝了那麼一小杯,結果把我的酒癮勾了起來卻又不肯再給我喝,您這樣做的嚴重後果就是,極大地傷害了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年,對我純潔美好的心靈造成了極大地創傷,可能從此之後我就會對人性感到失望,對人世感到憤恨,對生活感到無奈,最終對生命感到毫無意義,更甚至從此而自甘墮落、無可救藥,一個大好青年、國家未來的棟梁之才,便可悲的毀在了您的手裏,您難道就一點都感覺不到羞愧和自責嗎?”
美玉慷慨激昂的一番話,把老頭兒聽的一愣一愣的。
急忙把手裏的酒壺一把塞給美玉,靠著椅子捋著胡子翻著白眼哼道:“娃娃,這酒壺裏的酒全都給你了,這樣總可以了吧?如果將來你還是沒當成國家的棟梁,你再怎麼失望再怎麼墮落的,那可跟我老頭子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啊。哎呀呀,老頭子我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嘍,什麼叫鐵齒銅牙?什麼叫巧舌如簧?以前還不是很明白啊,可是老頭子我現在真是深有體會了哇。”
道聽途說的江湖經驗(1)
【道聽途說的江湖經驗(1)】
美玉眯眯笑著,回味無窮地舔著自己厚嘟嘟的嘴唇。
老頭兒在一旁苦著臉將酒壺倒過來使勁晃了又晃,又睜隻眼閉隻眼的朝壺口裏瞄了瞄,直到確認確實是一滴酒都不剩了,這才將酒壺丟在一旁,捶胸頓足地連連歎氣,小胡子翹得老高老高,冷香玉在一邊兒看得直偷笑。
美玉眨巴著眼睛笑道:“秋爺爺,不就是一壺竹葉青嗎?回頭我給您買它幾壇子回來,讓您一次喝個夠,好不好?”
老頭兒瞪著美玉:“幾壇子?娃娃,你知道這種極品竹葉青的價值嗎?那可是千金不換的,還幾壇子。。。。。。就算你能買得起,也得能找得到這極品的竹葉青才行啊,就、就你剛才喝的,啊?你知道嗎?那可是皇宮裏珍藏的極品呀,是專門給皇帝老兒喝的呀,你能買得到嗎?啊?能嗎?”
美玉眨了眨眼,半信半疑地道:“不是吧?真的有這麼珍貴?還是專門給皇帝喝的?可是,那本應該是皇帝喝的酒,怎麼會到了爺爺您的手裏了呢?”
老頭兒一愣,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
美玉忽然將臉湊到老頭兒的麵前,壓著嗓子擠眉弄眼的道:“秋爺爺,難道說,這極品的竹葉青,是您從皇宮裏偷出來的?嗯?”
“瞎扯!”
老頭兒嘭的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地看著美玉,“娃娃,你怎麼可以隨便汙蔑我老頭子呢?你看老頭兒我像那種偷雞摸狗的人嗎?像嗎?”
美玉很仔細地上下左右瞅了瞅老頭兒,然後聳聳肩搖搖頭,很果斷的道:“不像。”
老頭兒捋著胡子嘿嘿笑著,滿意地點著頭。
美玉接著慢悠悠地道:“我說爺爺您不像偷雞摸狗的人,可是並沒說您就不是潛進皇宮盜取極品竹葉青的人啊?而且根據我極其豐富的江湖經驗來看,爺爺您極有可能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而且還是那種擅長輕功和暗器的高手。”
道聽途說的江湖經驗(2)
【道聽途說的江湖經驗(2)】
老頭訝異地瞪著美玉:“娃娃,你憑什麼說我老頭子是輕功和暗器的高手呢?”
冷溫玉兄妹也都很好奇地看著美玉。
美玉則神態自若地將手臂支在桌子上,雙手托著腮幫子,得意地看著老頭道:“簡單的很啊,剛才爺爺您在走路的時候,雖然故意將腳邁的很沉重的樣子,可是我卻注意到爺爺的鞋幫很幹淨,甚至幹淨的有些過分誒,試問一個如此年紀的老人家,腳步怎能如此輕盈?鞋子上怎麼可能連一點灰塵都沒有呢?因此我判斷爺爺您的輕功極高,所以才能做到這樣步履悠然、不染纖塵。”
老頭兒若有所思地看著美玉,唇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你的判斷好像很有根據啊,可是你又是怎麼看出老頭兒我擅長暗器的呢?”
美玉抿嘴一笑,悠然道:“唉,這就更簡單了,那是因為爺爺您的手太漂亮了啊?我老爹他可比您年輕吧?可是他的手非常的粗糙,而且手心滿是堅硬的老繭,可是爺爺您的手卻很白皙很修長很漂亮,根本不像是一個老人的手,而且手上的皮膚緊致光滑,手指柔軟修長,剛剛一進門看到您的時候,您撥動著算盤珠子的手指優美靈活,力道均勻穩定、恰到好處,所以我敢斷定,您這雙手不是一般的手,而是一雙慣用暗器的手。暗器的使用與手是密不可分的,所以暗器高手看待自己的手,就像看待自己的生命一樣金貴,愛惜保養的時候就更是一絲不苟,所以您的手才會這麼年輕漂亮,秋爺爺,您說我判斷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