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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弈軒靜靜聽著,眼眸一壓,看向跪在地上的喬莫釗:“本王平日待你不薄麼?”喬莫釗在淩府做事幾十年,一直是管事,兢兢業業掌管鹽與火藥的進出,資金的流動,人員的招收與分配,和一些淩府大小事務運作。再加上尹諾雨的事,他頗為信任這個老仆。
“……”喬莫釗趴在地上不敢吭聲。
他一腳踢過去,將那戰戰兢兢的身子踢到牆角,怒道:“除了炸山和地形圖,還有呢?!”
“沒……沒有了……我隻給了他一份完整的地形圖和一塊火令牌……”
“忘恩負義的東西!”阿九一把拽起臉色死灰的喬莫釗,使勁往石柱子上撞,“今日不殺了你這叛徒難消我心頭之恨!做叛徒很光榮麼?金山銀山就可以吃穿不愁了?沒有良心,你還算得上人嗎?”
“我知錯了,饒命……”
“阿九!”淩弈軒喊住他,利眸沉沉道:“你即刻回洛城,與白素一起整頓南極宮,遇陌生麵孔,一律殺!另外,做好準備出兵!”
“是!”阿九抱拳,隨即又給了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喬莫釗一拳,讓部下拖著出去。
霍廷鶴這才走上前來,對淩弈軒說道:“老夫建議趁這大喜日子,讓水兵一舉攻破攝政王城池,而後毀掉地宮。地宮雖方便我軍運送糧草火藥,但一旦讓敵軍滲入,後果不堪設想。”
淩弈軒抿唇,正在思索,“大喜之日,他們不會放鬆警惕的,反倒更會設埋伏,本王擔心睿淵的人已經摸清各個密道了。霍師伯,現在就按你說的做,先攻城,再炸地宮。不過記得讓兵士們穿防毒衣。”
“嗯!”霍廷鶴領命而去。
他則最後看這地宮一眼,穩步走到一密道前,扭開石門走進去,而後穿過長長的密道,躍入水裏。
這湖水直通皇城,正是上次他和輕雪從藏書閣躍出來的地方。他屏息著,避過那些人工種植的發帶般飄舞的水草,輕輕躍至水麵,用靴尖輕觸,果然觸到一層薄薄的金絲網。
水草不能碰,這淬了毒的金絲網也不能碰。一旦地宮密道被封,他的水兵就隻有在這裏悶死。他不知道還有多少密道讓睿淵滲透了,是在湖水裏灑毒粉?放毒針?還是放水草水蟲?不過,他訓練的水兵可以在潭裏如蛟龍,也可以在水戰裏做猛虎,既然睿淵執意在這裏堵他,那他便在白湖與京城之間的小商河與他戰上一戰!
此刻,冥熙遊到湖邊,用那削鐵如泥的赤龍劍輕輕劃開那金絲網一條縫,砍斷四周的細繩。原來岸邊站滿侍衛,每人腳下都踩有一個連接到湖裏的鈴鐺,一旦鈴響,便開始行動。而這湖泊是人工湖,雕欄玉砌,一望無際,卻不植一片荷,不養一條錦鯉。
兩人趁這些侍衛抬眸去看朝這邊走過來的新王妃時,從水裏一躍而起,瞬息潛入那佇立湖邊的藏書閣裏。
剛剛與攝政王完成大禮的攝政王妃,穿一襲逶迤拖地,修身高貴的鑲牡丹豔紅宮裝正擺駕回鳳澡宮,卻突然停下轎攆,說要進閣樓看看。
宮女們停下腳步,等在外麵,服侍新王妃的兩個宮女隨行進閣。這四個宮女